陛下现在还要说不行吗?”
宣帝呼吸越发急促,眼角也有些湿润,身上更是蒸出一片粉红色泽。他禁欲这么长时间,确实也经不起什么挑逗,何况谢仁又非旁人,就是当初把他送回原籍为官,一是为了谢仁的前程,也为了叫朱煊安心,并非是因为他的阿仁变成了男人。
可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能在帐中就做这种事。宣帝低低地“嗯”了一声,紧紧按住他的手,尽力提高声音说:“外头有人……”
谢仁也不答话,只低下头含住他一侧乳首,用力吸吮起来。从乳珠上传来的阵阵湿热酥麻刺激彻底叫宣帝说不出话来,咬紧牙关忍耐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情潮,一条腿也难耐地蜷了起来。
谢仁额上也冒出了一片密密汗珠,紧裹在层层衣物下的分身也胀大几圈,撑得衣服上凸起了一小片。他的指掌已被龙茎上方流下的汁流润湿了一片,觉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哄着宣帝张开嘴,将指头伸了进去。
宣帝下意识地含住了那几根手指,用柔软的舌尖裹着,细细舔舐起来。谢仁只觉着一股暖流从指尖流到心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那两颗已涨得发硬的乳珠,并俯身将自己被包裹得紧紧的昂扬之势蹭在龙茎头上,隔着绸布感受着手中之物的湿热气息。
他的手指不久便被舔得湿淋淋,抽出来时,指缝间也带出来不少津唾,在宣帝唇外拉出长长的银丝。谢仁满含笑意地抬起头来,舔净了宣帝水润的双唇,将食指探到了宣帝后廷之外,借着唾液润滑钻了进去。
宣帝猛地睁开了眼,张了张嘴,又自暴自弃地蒙上眼道:“快一些,别叫人看出端倪。”
谢仁缓缓抽动手指,看着宣帝的神情,不停试探着按向肠壁,口中还淡定地解释着:“陛下不必太过担心,就是给将士们几个脑袋,也没人敢妄测天家事。其实军中规矩虽严,也还是允许将士带姬妾随军的,何况陛下天子之尊,岂能为了小小的百越强抑需求?”
就在他强词夺理时,宣帝忽然蹙了蹙眉,身子微微弹动一下,谢仁便知找对了地方,在那里细细按揉。宣帝紧抓着身下床褥,低声叫道:“阿仁、阿仁……别再碰那儿……”
谢仁应了一声,便将手指抽出几分,将中指也送了进去,更努力地开拓着入口处,又在方才那处按揉着,抬起头来问宣帝:“我是不是比原来做得好多了?陛下若是不舒服,不必勉强自己,只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这就改。”
回应他的却是宣帝短促的尖叫,和高高抛起,直溅到他脸上的浓稠白色浆液。谢仁抬手擦去面上的白浆,尽数舔净,咽下之后才道:“看来我这回做得不错了。陛下再忍忍,我这就进来了。”
他抽出手指,将宣帝身上的衣物都拨开,用力分开那双本就已岔开的腿,握着自己勃发之势,顶到了正在一张一缩的艳红入口处,一点点送了进去。
就在最艰难处才过时,帐门处忽然传来一阵人声,细听却是有人要见驾。宣帝身体猛然绷紧,挣扎着想要起身,低声叫道:“阿仁,不要再做了,有人……”
谢仁却紧抓着他的大腿,仍旧不疾不徐地寸寸深入,直至全数没入宣帝体内才罢休。他伏身紧压在宣帝胸前,微微摆动身体,蹭着柔软紧致的肠壁,低声在宣帝耳边劝道:“那些人不敢闯进来的,内侍必会告知他们陛下正在休息。几十万大军驻在外围,又有殷元帅主事,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能撑上几天,他们不过是因我来寻陛下,来查探情况罢了。”
宣帝也知道出不了大事,可是这帐中比不得宫里,床上连个帐幔都没有,若有人进来了,他这一国之君的脸面就要丢到外国了!他紧抓着谢仁的手,恳求似地望着他:“不行,外面那些人要是进来……”
那双眼中似乎有水光颤动,比起平日清明凌利,更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谢仁在宣帝唇上轻吻了一下,听着帐外动静,缓缓向外抽身。宣帝才要透出一口气,那几乎尽数抽出之物又重新顶了进来,直撞到他体内最深处,顶得他惊叫一声,后廷却不由得缩紧几分,紧紧咬住了谢仁。
宣帝深吸了两口几,惊怒地问道:“你怎么……”
谢仁轻轻掩住他的口唇,低声说道:“陛下声音轻一点,不可叫人听见了。”
他的动作并不算很快,却是时时调整方向,不是擦着最要命的那一点而过,就是正顶在上头,每一回出入都激得宣帝轻哼出声,却又因怕旁人听到,不得已苦苦咬着嘴唇忍耐。
谢仁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住宣帝重新精神起来的龙茎,随着身子出入的频律耐心捋动。宣帝眼角已湿了一片,就是再怎么咬紧嘴唇,也掩不住身上潮水般涌动的情欲,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声低吟。
两人相连处已湿得一塌糊涂,滋滋的水声和着腿部拍打的声音,响得十分惊人。帐外那些将士也不知是哪来的,还一直和内侍说着话,不肯离开,而床这边也能听到阵阵走动声和士兵的笑语声……
宣帝心惊得紧紧捂着唇,极力想掩饰屋内动静。谢仁却毫不在意,动作一回比一回更狂猛,几乎把他的腿都撞折了,还不停在他身上爱抚,逼着宣帝叫出声来。不管宣帝怎么狠狠地盯着他,他也只劝道:“陛下叫出来也无妨,他们都以为是我被陛下临幸,就是听到什么,也不会损及陛下颜面。”
谁临幸谁也是他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