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习齐一直到排练室的人走光了,才无精打采地起来收拾东西。罐子已经先离开了,走掉的时候,甚至连和他说声再见也没有。
习齐从置物柜拿东西出来时,手机却忽然响了。
前几天他重新把手机充电,保持开机,但肖瑜一直没有来电话,大概是之前的关机让他们放弃了,他也惧于自己打回去说明。这是好几周以来,习齐的手机第一次响,在静无人声的长廊里,几乎让他吓得心脏麻痹。
他用慌张的手拿出手机,一看之下没有显示来电号码,习齐怀着不安的心,把接通的手机贴到耳上,
「喂……喂,是哪位?」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喂?啊,是齐哥吗?是齐哥对吧!喔耶,太好了,这里真的可以打耶!」
习齐的血液一下子全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