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意向。
虽然他对这方面没有太多要求,但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就想升华一下。
但他看着牧流昀那张禁.欲的脸,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无论说什么,都有种自己在玷污纯洁少男的感觉。
为此,他曾向卫秋烨讨要经验,但卫秋烨的回答总让他觉得……不切实际。
卫秋烨的指导简明扼要:“tuō_guāng衣服,躺在床上。”
白简再傻也不至于相信这样的话:“没了?”
“趴着也行。”
白简:……
“不喜欢床地板也行。”
白简:???
卫秋烨忍受不了他的满屏问号,使出杀手锏:“一起洗澡!”
“我觉得我们可能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白简冷酷回答,“我想问的是在上面应该怎么做。”
卫秋烨:“你打得过他吗?”
白简:……
卫秋烨:“打不过就躺下。”
白简愤怒指责:“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
“那你就把他打一顿,等他晕了,想做什么随便你。”
“你这个猫的思想怎么这么罪恶,怎么能用强呢?”
卫秋烨冷漠地结束对话:“那就躺下。”
白简关掉对话框,陷入沉思。
他决定还是直接试一试。反正早晚是要做的,与其自己想来想去,不如两个人一起商量。
他早早洗完澡,躺在床上,脑子里把流程过了一遍,想着想着就把头埋进被子里,有点害羞。
他头一拱,就撞到窗台,从窗台上落下一根树枝。
树枝应该是新摘下的,看起来很鲜活。树枝上盛开着几朵粉红色的花,形状像是桃花,又更娇媚。
他从不知道牧流昀还养花。但是这样东西既然放在这里,应该就是人类炼制的法宝吧。
他反手把树枝放回窗台。但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过粗暴,树枝上的花纷纷飘下,落到他腿上。
白简只能手忙脚乱地清理花瓣,但他的手指一碰到花瓣,花瓣就化成水,渗进他皮肤里。
他手指的皮肤开始变得像花瓣一样,吹弹可破。
白简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把牧流昀的东西弄坏了。
“怎么了?”牧流昀进屋看到他一脸凝重地看着手,也低头看过来,“手受伤了?”
“没有。”白简慌乱地拍拍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刚好像把你的东西弄坏了。”
他因为愧疚紧张而有些呼吸急促,脸颊到眼角都有些发红,给人一种焦急到要哭的错觉。
这种反应让牧流昀觉得惊讶又不忍,温言安慰他:“什么东西?你先别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白简抬手在窗台上摸了摸:“应该在这里……不见了?”
他迷茫地转过头,用手背擦了擦脸:“好像是我看错了。我们聊点别的吧。”
他用手背擦过的地方,似乎都泛起花瓣那样柔媚的粉色。
“聊……什么?”牧流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动作吸引。他心里知道有什么地方和往常不同,但又说不出来。
白简觉得脸上发痒,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索性放着不管,一脸严肃地看着牧流昀:“我们应该要讨论一下……嗯……我们的关系?”
牧流昀声音有些发紧:“我们的关系?”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些别的进展。”白简颔首,“你把衣服脱了。”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