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前面的分身都立了起来。
白臻跪趴在床上翘著自己的臀部任父亲操弄,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哭泣,为了可耻的自己。
恍惚之间他也会想,如果,如果是哥哥,会怎么样呢?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白擎放了电话,走回卧室。来美国这几个月,他已逐渐习惯这边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对白臻的思念几乎无时无刻都折磨著他,他拼命地给自己找著事情来做,让自己忙到无法再想
他。
现在他觉得他终于控制住自己了,不会像之前打电话回家,听到白臻的声音都觉得受不了,想起那夜他在自己身下那些婉转的呻吟。他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对自己年幼的亲弟弟
做了那样的事,而且还念念不忘,他知道自己是爱上了白臻,可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这个“爱”字?
现在他觉得自己更没有资格再去想白臻了。他跟未婚妻有了孩子,马上就要结婚。
以后他必须做好哥哥、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不可能有别的选择。
白擎的一切变化,他的未婚妻林小姐都看在眼里。这位大小姐从小就自诩冷静理智,对感情的付出也是十分里扔三分留七分,选择白擎,也是她自认理智分析后的结果。但来美国之
后,毕竟是异乡,就算有钱也有诸多困难之处。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变得事事依赖白擎,这也才体会出白擎的好来。再加上不知何时起,白擎不再是那个简单的白擎,他有了秘密。这个秘密
让白擎迅速的从一个大男孩蜕变成一个富有魅力的真正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白擎,林小姐动了真心,就算猜想他心中有了别人,可有什么关系,她才是他的妻。
她诱惑了白擎,而后怀孕,并且不让白擎回国,留在美国陪她,一直到孩子生下来。
她绝不让白擎有改变的机会。
正文第22章
如果一年前的白晋,能知道带回来的这个儿子,会让自己如此疯狂,甚至丧失了理智和他维系大半生的自制力(或者说伪善的面具),他未必有勇气把他带离那个小小的县城。现在
他偶尔也会想起当时白臻的样子,瘦瘦小小,一脸的惊惶不定,眼睛却特别亮,轻易的就能吸引住别人的目光。
他其实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荒唐,有多无耻,简直说是qín_shòu不如也不过分,但压抑半生的yù_wàng像脱缰的野马,被白臻解放之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他终日沉迷在白臻年少单薄
的躯体上,成天挖空心思想的和做的,就是如何将自己的儿子彻底的占有和开发。
对白臻而言,14岁的那个夏天是相当沈闷灰暗的一段日子。就像儿时跟妈妈住的那个平仄破旧的院落中那个水池,明明那么浅,却总是一副墨绿的深不见底的样子,仿佛能将人溺死。
他自流产后就一病不起,再加上父亲和哥哥的事,连上学的心思都淡了,整个人成天都恹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白晋说是为了他养病好,将他接到郊区的别墅,这样
既可避人耳目又不会有人来打搅。白晋每天去公司处理了必须亲自处理的事情,就会赶回来,陪著白臻。他白天多半是睡著的,白晋就趁此时机把准备的调教用具塞进他的身体,
等他自难耐的情潮中醒来。
这天下午回来白晋又将一个小巧的跳蛋塞进白臻的花穴,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夜,白臻午后又开始睡觉,连父亲回来也没知觉。白晋稍微逗了逗白臻的肉唇,他的花穴便湿润
起来,很轻松的就将白色的小东西推进穴口,还伸指进去往里送了送,而白臻只是皱著眉夹了夹双腿,并未醒来。白臻这段时间身体越来越敏感,片刻之后,他脸上浮起红云,微启
的双唇也发出难耐的低吟,身体深处柔软湿热的敏感内壁被不停地撩拨著,让他由梦中醒来。他睁开眼,迷惑的看著父亲:“爸……这是怎么了?”
“乖宝贝儿,自己起来看看。”白晋把白臻扶起来坐到床头,分开他的双腿,又调高了跳蛋的强度。
“啊!”白臻受到更大的刺激,软软的叫出声,他看见自己的腿间有条白色的线,里面不知什么东西在不停地颤动著。白晋拉过他的手,让他拉住绳子:“来,把它拔出来。
”
白臻皱著眉,在父亲的注视下慢慢的将跳蛋拉出,那震动著的小东西通过穴径时给白臻带来更大的刺激,花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那酥麻的感受让白臻全身都红起来。
“等等,别动。”白色的跳蛋刚在白臻粉嫩的穴口处刚探了个头,两片殷红的花唇夹著它,白晋就抓住白臻的两只手拉到他身后,再拿睡衣带子绑住,“宝贝儿,舒服吗?
”
“嗯……啊……”白臻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是想让那小东西彻底离开,还是干脆再推回他体内给他更大的快乐,他只能无助的扭动著腿部摩擦著大腿根部。
当时已入盛夏,白晋拉开了阳台的窗帘,让阳光照亮整个房间,床上陷在情欲之中的少年,连脸上的绒毛都纤毫毕现,那动人的表情和煽情的呻吟,甚至白臻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让
白晋迷醉,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凝固,将这少年永远的锁在自己床上,拥在自己怀里。
“宝贝儿,难受吗?爸来帮帮你。”白晋把白臻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手抚上白臻刚抬头的分身,那小家伙没人碰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