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蔓夕花因为yù_wàng的折磨,开放得愈加鲜明,在密密的汗珠下,在穆清卿后背肌肉的紧绷下,仿佛活了一般。墨绿的枝叶藤蔓缠绕着大红的花朵,被血色的鞭痕撕裂,衬着穆清卿白皙的肌肤,构成一幅妖艳的画卷。
单无伤低下头去,在穆清卿脊背上轻轻舔舐。有蔓夕花文绣处,便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穆清卿正沉沦欲海,不得宣泄,倍受煎熬,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全身发软,竟是不能自已,泪水流了出来,口中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声音娇嗲柔媚,竟如调情一般,单无伤如遇电击,一泻如注。穆清卿只觉一股热浪直射入体内,脊背后躬,“啊”地大叫一声,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白浊斑斑点点,溅到黑马的鬃毛上,淫糜非常。
单无伤稍稍勒了勒马缰,黑马慢了下来。穆清卿软软地趴在马背上,神智早已不清,双腿在马身两侧磨蹭,嘴里细碎地呻吟。单无伤伸手轻轻拈动穆清卿的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