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下体一痛,他竟没有任何前戏的伸指刺入了我的体内。干涩的甬道被他残酷的chōu_chā着,很痛。我不禁吃痛的弓身躲避。
燃烧着妒火的妩媚面庞缠绵在我的耳唇间,无比轻柔的一下下轻啄着我的眼眉唇,不同于体内长指对我的凌虐,语调像怕惊吓到我似的温柔。
“很痛是不是?”
“恩,很痛。”我皱眉老实的回答。
“想不想让我温柔的对你呢?”
“想。”
“很好~那瑞凰,你只要说‘我爱你,禹苍’,我就放过你。”
“……”我抬眸瞥了眼他,咬咬唇,摇了摇头。
深邃的眼眸寒光一闪,旋即又微笑着在耳边诱哄道:“哦~一下子让害羞的小瑞凰说出爱我的话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呢。那,你就说‘我喜欢你’好了。”
“……”我好笑的瞥着他,又摇了摇头。
“……很好。我了解瑞凰的意思了。”
轻柔的语气不再,他冷笑一声,拔出花穴中的手指。将我调转身体,强制的按在桌案上,掏出他巨大的凶器,掰开我的双腿,对准股间那细致的密缝,挺身毫不怜惜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我痛的几乎流出泪来,紧抓着案沿的指甲抠进木头里,以借着指尖的疼来缓解体内更疼的感觉。
禹苍扣着我的后脑对准案上的画,一边大力的律动着一边冷笑道:“在你夫君的画像前与别的男人做爱,是否也很幸福呢,恩?”
我咬牙努力不使自己的声音过于痛苦的回讽道:“谢谢你让我可以清楚的看清夫君,这样我可以把强暴着我的混账想象成他的样子,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呢。”
“……该死的女人!”
身体猛的被扳正抱起来放在案上,他赤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瞪了我许久。像两只谁都不肯先收起爪子的猫科动物般,我与他愤愤的相瞪久久较量着,最终他长长叹息一声,缓缓的,屈指擦掉我忍不住顺腮滑落的泪珠儿,指腹来回摩挲着将我紧颦的眉头抚平,而后低头寻找我的唇深吻了下去。不同与之前的残酷凌虐,动作小心轻柔。灵动的舌和魔术般的大手在肌肤上游弋巡徊,耐心的点燃起我的yù_wàng之火。
花穴里分泌出粘稠而泛滥的透明汁液,他探了探,知道我准备充足后,顺着润滑的ài_yè挤了进去。架起我的双腿,用力冲撞起来……
噬魂的快感随着他的挑逗而一bō_bō的将我席卷带入感官与情欲的世界,我不可自抑的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
这个男人在床上总是那么的认真,让我不沉沦都不行。
不知做过第几次了,我困乏的昏昏睡去,而这个男人却还搂着我摇摇摆摆的身躯不知疲倦的对着yín_shuǐ四溢的mì_xué狂乱戳插着。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他握着我发红的指尖爱怜的舔舐吸吮着,灼热的视线凝睇着我绯红的脸颊,妖魅的声音低沉而悲哀:
“瑞凰,我的小瑞凰,你总是爱惹我生气……难道我真的及不上夏侯尚半点么?……如果你对我好点,对我好点的话……”
梦寐的软语如同虚幻的彼岸花,影影绰绰,消融入梦中不见。
33 生命这种东西
霪雨霏霏,密集的降雨告知人们到了连雨季节了。船外大雨瓢泼,黑压压的阴霾天空如同出界的恶鬼般让人透不过气的悚栗,雨水更是肆一锖滥到令人担忧的地步。印象中,没有哪一年是这般的多雨,不是个好年景呢,洪水带来的负面灾难永远比正面的多。希望不要造成什么水患才好。
我倚在船舱口处,望着甲板上忙碌的青年们发愣。禹苍好像不爱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过长,于是我们启航往真乾国国都的方向驶去,离我国越来越远了啊。
江面上的波涛汹涌,一个大浪打来,把这坚实的大船打得摇晃起来,我忙抓住门栏稳住身子,背后一双修长的大手同时覆握住我的肩膀。
“别站在这里发呆,若再淋着雨害得肚子痛可就不好了。”禹苍用颇有些像我老嬷嬷的语气关心道,边拿着帕子擦掉我脸上的雨水。
我忙扯过帕子,自己胡乱的擦着,听话的抬脚转回了舱里。
我不怕艰难困苦,就怕有人给我情深意切的搞暧昧,尤其这个搞暧昧的人还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仇敌。
前几天的某日,我心情抑郁,于是站在雨中淋了半天的雨顺畅心情。结果回屋后就腹痛如绞,我换下衣服一看,才发现是葵水来了。来葵水的时候最忌讳遇冷遇凉,况且我还淋了半日的大雨,不痛才怪。虽然肚子痛的要死,可是我心里却乐的开花,嘿嘿嘿~葵水来了说明我没受孕。那个变态禹苍的如意算盘暂时是打不响了。
禹苍见我面如纸蜡,冷汗津津,歪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立刻就请了大夫来诊治,生怕我挂掉似的又是熬汤又是敷药的折腾了半天。到了晚上,腹痛感未消,我盖的厚厚暖暖的被褥像虾子般弓窝在床榻上,还是觉得很冷很难过。禹苍站在床边皱眉盯了脸色苍白的我半天,而后脱了衣衫掀被钻了进来。长臂一展,把我圈进他赤裸的胸怀里。
颈背后温热的气息让我悚然一惊,我都这样了他还有“性致”?!莫非他想修炼“碧血洗银枪”这种超高级春宫秘笈?!
当他的手摩挲着轻抚我的脊背时,我身体僵硬的动也动不了。可是他却没有压过来然后抬腿嘿咻,冰冰的肚皮上却感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