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神色如常,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他的脚还未落地,记者们的摄影镜头已经冲到了跟前。他们抢着问:“蔡同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觉得?”“蔡同学,你的伤势如何?”“蔡同学,请问你是否有意起诉荣景笙?”“蔡同学,荣景笙指控你有意袭击总统,请问你有回应吗?”“蔡同学,总统在车上和你交谈的内容方便透露吗?你们是否有就此事件达成解决的协议?”“蔡同学!蔡同学——”
那个学生叫蔡家杰,记者们在来的路上已经把他的底挖了个干净。
蔡家杰扶住额头,抱歉地笑笑:“协议没有,我也没什么想说的。我的头还有点儿疼,各位能不能让我先看医生?”
记者们发现,他的额头上系着一条领带。
荣启元的领带。
“各位,虽然我刚给蔡同学简单处理了伤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