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吗?”
“有什么不可能?”那人脸红耳赤地争道,“当年为了除掉秦家,他还不是毫不犹豫地杀掉高飞和三千精兵!”
“好了,”正在二人争得不可开交之时,承天逸开口了,嘴角噙着玩味的笑,“争什么!还没和外人打,你们自己倒斗了起来。”
“殿下息怒。”
承天逸邪魅一笑,“老严啊,虽然你是将军,但这次就听本殿的,我们会有意外的收获。”
被称为老严的汉子不解,“可是,殿下不是已经和宇文睿达成了协议吗?”一同攻下苍寰国,两国平分天下。
闻言,承天逸大笑,“老严啊,枉你身为我鸿承国勇猛大将军,难道你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
兵不厌诈?众人都愣住,看着上位上那个狂傲的青年,琢磨不透这个心思捉摸不定的三皇子的想法。
“此事各位就莫要操心了,本殿心中自是有数。”承天逸恢复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如此良辰,各位还是好生观赏一下十二的献舞吧!”
众人连声附和,俱是专注地看向场地中央,那舞动着的火红。
苍寰战报:
七月十七,安平将军击退宇文风淳的大军,趁胜追击;八月十一,征西军收复失地三里镇;九月初五,收复失地瞿门关;九月三十,收复皖城。
自此,苍寰所有失地都尽数收回。
十月十五,安平将军率领全军,于皖城外宣誓,征伐西南广宇国,踏平敌疆,以报广宇国不义侵犯之血恨。
秋色怡人,天高气爽。
秋屏天笑意盈盈地与几人告辞,最后走到司苍卿面前,温柔地看着他,“卿弟,此一别怕是要一些时日才能再见,你可要多多保重。”
之前司苍卿要求暗中筹集的军粮,各地都筹集得差不多了,如今,秋屏天决意亲赴各地,统管军粮运输保存之事宜。
司苍卿微微点头,遂轻声开口:“墨、紫,你二人同行保护,不得有丝毫差池。”
凤墨凤紫即刻便出现,单膝跪地,沉声应道:“谨遵主子之令。”
秋屏天微愣,遂语气更加柔和,“卿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墨紫是你的影卫,怎能跟着我……”
“无事。”司苍卿并不在意,秋屏天如今掌管商农署,其安全极为重要,而且,军粮也要依靠他,若是出了意外,则损失惨重。
深深地看了一眼司苍卿,秋屏天便利索地转身离去。
◇苍◇寰◇七◇宫◇
夜,黑如墨。
军营里,一片沉寂,连一丝风都没有。不时,一队士兵整齐地巡逻而过。
忽然,火把上的火焰,微微摇曳了起来,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哎?”一个士兵小声呼了声,遂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这大夜里,还有鹅子啊!飞得还真快……”
一个隐蔽而密封的巨大仓房内,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忍俊不禁,“宫主,属下早说了,您夜里做事,就别穿白衣服,这下算是走远,被人当成了鹅子。”
没有理会对方,俊美的白衣公子只是打量着这仓房,邪肆地一笑,“唉,可怜了那些辛辛苦苦种地的农民了。这么多的粮米啊……”
眼中是带着兴奋的恶毒,柒霜然睨了眼黑衣男子,“总护法,动手吧!”虽然他们武功高强,但这宇文风淳的大军军纪甚严,潜入进来都花了不少时间,此时更是要抓住时机。
原本沉静的军营,忽然响起震天动地的紧急鼓声。
将士们急忙跑出营帐,只听见声嘶力竭地叫声,“快来人啊,粮仓着火啦!快来人啊……”
顿时,军营一片混乱。
宇文风淳静默地看着那冲天大火,垂在两侧的双手,缓缓握成拳头,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半晌,咬牙切齿地开口:“司苍卿,你果然好狠!”
“来人,给我彻查粮仓失火之事!今夜值夜之人,全部以渎职之罪,按照军法处死!”
话音一落,宇文风淳挥袖而去,回到自己的营帐,喝道:“来人!”
“属下在!”
“影主的伤势可恢复全了?”
“回王爷,影主伤势全好,功力也完全恢复了。”
“让他即刻启程,赶赴洛门关!”
皖城一家普通的院落里,两道人影飘然而落。
柒霜然眉头紧皱,看着身上黑黑白白的一片,“本座最喜爱的一件衣物就这样被毁了,哼,司苍卿,再让本座见到你,可有你好受!”
总护法仰首看天,无语以对。他能说什么,明明是宫主自己一厢情愿,来帮皇帝烧敌军的粮食;也是宫主自己坚持要穿这件衣服去潜入军营,本就是丝质的衣物,能在火海里完整地保住,已是万幸。
瞬刻,柒霜然又恢复了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随意地坐了下来,一副慵懒的模样,“卿卿这次,可是得要好好感谢本座了!”
宇文风淳的粮仓在一夜之间,化作灰烬;皖城的征西大军,趁机一举击退他们,数日的时间拿下了广宇国的边城翼关三城,直逼军事要地洛门关!
“宇文风淳的粮仓怎么就被烧了?”
御书房内,几人都有些不解,但不可否认,这于他们是有利而无害的,更是一个绝佳的反扑之机。
司苍卿翻看着手中的军报,如今安平大军已在洛门关,僵持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始终无法再进,且几次在偷袭,而撤兵三十里外。
“安平将军智勇双全,论领兵打仗,那宇文风淳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