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收了笑脸,冷哼一声:“李公公都不怕假托圣旨,秦某有什么好怕的。”
“这圣旨自然是真的!”李顺急道:“这上面的玉玺秦大人也是认得的,怎么说是假的呢?”
秦绍阳听他已然入瓮,自然更不能饶他,便道:“那西宁王既已自封监国,私自盖下玉玺有何不能?况且上面所书,毫无仁慈之心,岂会是陛下心意?不信你让这里众人看看,究竟是真是假啊?”
那李顺常在大内行走,这军营却不曾来过,他听秦绍阳要把圣旨给众人看,不禁有些着慌。“这圣旨岂是寻常人可看的?弄脏了可是欺君之罪!”
秦绍阳哦了一声,颇为意味深长,他看李顺抱着圣旨,像抱着传国玉玺一般,更是要乘胜追击:“既然这圣旨是真的,何必害怕众人观看,若说这脏嘛,”他环顾左右,“这里所在的,都是精忠为国之士,怎会将圣旨弄脏?更莫谈这不过是矫旨一份,看看又有何妨?”众人被他戏谑之言所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