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太疯狂了,疯狂到他的脑骨都在发麻,他的一半沉沦着,另一半清醒着,清醒着看着自己沉沦。
他感觉他怀里的身体有些颤抖,他的腿仿佛已经站不住了似的,章回抬起了他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随意的推开了一间厕所的隔间,将他推了进去。
他借着极其暗的灯光看清了对方雪白的侧脸轮廓和脖子上的一块凸起,本能的他应该推开他,但是对方的嘴唇又缠了上来吻住了他。
对方的双腿还环在他的腰上,他的身体很轻很软,所以章回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是男生。
他们俩的身体越缠越紧,章回明知道是不对的,一切都是乱的,但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支配得他失去了他往常的理智。
他以从未有过的急不可耐将对方放在马桶上,解开裤子将那早已**的**对住了对方他的嘴唇。
他从上往下可以仅仅能看见对方乌黑的发顶和密长的睫毛,他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章回的顶端,可是章回再次不受控制的将那根顶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听见对方闷哼了一声,随着他有些急迫的出去痛苦的呻吟出声。
章回感觉越来越热,他不知道如何去缓解着莫名的突如其来的灼热,他只有不断地律动着。
他的手指摁住了对方的头,插入那片滑腻的头发,他不断地**和深入,他甚至可以听到对方隐约干呕的声音,但是他停不下来,他停不下来了。
他高潮的那一刻,从天灵盖酥麻了一路到尾椎骨,他感觉他不断的喘息也无法缓解那种极致的快活。
他得手指还紧抓着身下的人湿透了的头发,他感受到了对方颤抖着的躯体。
他逐渐恢复冷静后他忽然有些后怕,他想去问他:“你还好吗?”
话还没说出口,流对被对方推出了门外,随后他听到了门上锁的声音。
章回的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他感觉对方应该使了所剩的全部力气将他推了出去,好在厕所里没人,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他刚要敲门再次询问,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句沙哑的声音:“你走吧。”
章回不记得了他怎么回到他们的卡座,他还听见孟莉寻柔声问他:“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听到他用自己都感觉到陌生的声音说:“遇见了个醉酒的人认错人了周旋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撒谎。
他一直到那天晚上回寝他的脊髓都是酥麻的,他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但他记住了那种快乐,他从未体验到的快活。
他和孟莉寻在一起时任何的身体接触他都是温柔体贴的,他尊重她。
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像一个变态一样反复蹂躏着和他相比明显处于弱势的男性,他像一个最低级的动物一样做些qín_shòu之事。
他不是同性恋,他却对男性的身体产生了yù_wàng,他不仅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怀疑,他还对自己整个人产生了怀疑。
那天之后他总感觉他和孟莉寻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可能是女人天生的敏感感受到了一些什么,而章回再也无法不正视他以前一直极力潜藏着的他人格中卑劣的成分。
于是他更加的注意和小心,他对待孟莉寻也愈发的尊重与细心。
直到分手的那一天,是孟莉寻主动提提起的,她和章回说:“我感觉我不是你真正爱的人。”
那是章回正面临着就业和出国深造的纠结,孟莉寻是最好的伴侣,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甚至像就这样一直走下下。
可是当孟莉寻提分手的那一刻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