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麽回事？”莫冰皱起了漂亮眉。

“难、难受……厕所……”瑟缩起身子，秦大川难堪回答。

听到这样回答，莫冰不禁莞尔，差点忘了肚子里灌了那麽多牛奶呢。

“牛奶好喝吗？”抬起头，莫冰舔舐著汗湿面颊，不怀好意问。

秦大川低著头默不作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又或者无法回答，要如何用屁股尝出来这牛奶味道？懊恼著自己在莫冰询问自己想要喝什麽时候，天真选了牛奶，从来没有想过莫冰会让用下面那个嘴喝，不过同时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选别刺激性饮料。

“怎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