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瞪大眼睛:“少爷……”
“拿来!”宫本岐竣猛地提高声音,寒冰般的目光射向趴在地上的小女人,也许是从前太宠爱她了,才导致这孩子不受教,居然敢说谎话。
钢木不敢违抗,但是他知道戒尺的厉害,它可不是普通的尺子,那是铁做的,一般用来惩罚犯了大错的人,小姐再怎么样,也是个小女孩,万一伤到哪里怎么办?
钢木撑起胆子,小心翼翼道:“宫本少爷,小姐或许已经知道错了!”
宫本岐竣猛地回身,一脚将钢木踹到门边:“八嘎!”
钢木跌跌碰碰的站起来,一脸惊恐:“宫本少爷,我马上去!”
汪诗诗已经被他刚才的话吓的愣在原地,可当看见一向对自己疼爱的钢木被宫本岐竣踹那么远,害怕猛地变成了震惊与愤怒,他凭什么打别人?又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宫本岐竣,你有本事冲我来就好了,钢木犯了什么错?”她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起来,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他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停的给你找理由!”宫本岐竣有些恨铁不成钢般的瞪着她。就是因为平时谁都宠爱她,所以才导致了现在有恃无恐的模样!
钢木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三寸宽的铁尺,望着那薄薄的一块铁,汪诗诗觉得心惊,退一软跌倒在地板上。
这个东西她曾经见过,在日本的时候,但凡犯了极大的错误时,就会用这个惩罚强上黑老大。
宫本岐竣握着铁尺,目光森冷:“这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说!”
汪诗诗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蒙卡对她那么好,如果被宫本岐竣知道了,一定会连累他的!
看着汪诗诗不停的摇头落泪,却就是不肯说一句实话,这种顽强的抗拒味道让宫本岐竣握紧了拳头。为了一个外人,居然敢骗他了!
“好,好的很,那就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手里的铁尺硬!”不用宫本岐竣再多言,门口立刻进来两个身形高大的大汉,从服装上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负责看管浓园的护卫。
他们上来就将身形娇小的汪诗诗按倒,然后将她的手死死的摁在旁边的矮桌上,汪诗诗动弹不得,其中一名大汉看了看宫本岐竣,得到指示后,立刻伦高手腕,对着那白嫩的手掌狠狠挥下。
“啊……”才一下就让汪诗诗惨叫出来,还来不及体会刚才的钻心疼痛,第二轮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她的叫声变得颤抖起来,小小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想挣扎,可是身后的护卫将她所有能移动的空间都锁死了,就好像一只待在的羔羊除了在恐惧中等待死亡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听着耳边凄惨的叫声,宫本岐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铁尺在空气里发出一阵呼啸声,又一次的落下。
啪啪啪……几声之后,汪诗诗脸上已经布满了清透的液体,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她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再叫,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哼声。
宫本岐竣握紧拳头,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当数到第十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出声喊停。
身上禁锢消失,汪诗诗犹如虚脱了一般躺在地板上,脸上的液体顺着倾倒的弧度滑落,她的呼吸都带着哽咽强上黑老大。
宫本岐竣踩着木屐,走到她躺下的地方,低声问道:“对我说实话,这东西是谁的?那天把你从浓园带走的人,是不是他?”
汪诗诗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仿佛听见他的声音都觉得害怕,这是他第二次打她了,但是比起第一次那个耳光,这一次已经超出她的极限,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掌心皮肤鼓起来的轮廓,火辣辣的痛楚仿佛是被烙上去的一样。手掌上火烧火燎的痛和宫本岐竣的语气都在告诉她,求饶以及说实话是最划算也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她抬起头,祈求般的看着他,用带着哽咽的鼻音轻声道:“是……”
“他是谁?”
汪诗诗哭的更加厉害,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说话。
宫本岐竣耐住性子稍微俯下身子,抬起她湿润的小脸,声音低柔的仿佛对待珍宝般:“跟我说实话,那天晚上到底是谁把你带走的,这些天你又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还有……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给你的!”见她肩膀哆嗦了一下,他温柔的抱起她:“不要怕,只要你说实话!”
汪诗诗的心微微一颤,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不习惯,虽然这在以前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自从她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过话,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抱过她!
澄净的眼睛闭起来,同一时刻,她也将自己的心紧紧关闭起来。
“我是自己离开浓园的……这个东西……是我自己捡到的!”
“还不说实话?”声音微微一沉。
汪诗诗哆嗦了一下,哀求般的摇着头:“不要了……已经很痛了!”
宫本岐竣用手轻轻抬起她汗湿的脸,望着这双令人心痛的眸子,他当然知道她很痛,可即便这么痛了,她还是拒绝对他坦诚强上黑老大。男人拢起眉头,暗自怨恨自己对她的宽容,因为已经舍不得再惩罚她了!
看着她孱弱的模样,重重的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痛苦以及挫败。
“钢木,拿药来!”宫本岐竣猛地放开她。
钢木一听,整个人都松散了,连忙道:“好……”
钢木欢天喜地的出去拿药了,汪诗诗如同赦免般歪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