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青却盖上封布笑道:“这可不是寻常的酒,里面泡有各种药草,每天只能在饭后喝一小杯。”
“再倒一小杯,一小口也好……”
束青不理会他,抱着酒瓮转向里间。
江怀柔叹气,放下杯子同纪宁道:“整天在这里闷的很,你能不能想些好玩的事做?”
纪宁道:“我才来几天,哪里想得出什么好玩的。”
到院中转了会儿,江怀柔瞥见天空的纸鹞,当下吩咐侍从道:“去找些纸、浆糊还有长竹子,咱们也来做纸鹞。”
“纸鹞?”
“对,他钟离荣紫放小鹰,咱们就来做只鲲鹏,气死他。”
纪宁不解道:“钟离荣紫是谁,公子为何要跟他斗气?”
江怀柔沉下脸,“他是南烛的玩宠,也是我仇人之子。”
不多时东西便已经准备停当,江怀柔并未做过手工,但是劈竹蔑一项便吃足了苦头。
束青一边紧张道:“公子想玩何必自己动手,让人去宫外买只回来便是。”
江怀柔吮着指上血珠道:“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