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来客中不乏有朝中大臣,看到此幕皆是惊诧万分。站他们中间的盛业坤摩挲着自己的手背,冷眼旁观着一切。
李稷已经红了眼,冲着岳擎喊道:“来人啊,把岳擎给我拿下!”
凡华大喊了一声“慢着”,走到厅内站在了岳擎面前,沉声道:“稷王,你与岳王本是同品,莫非你想代皇上行事?”
“胡说!被逼草民,居然口吐狂言,来人啊,把他给拖下去,杖责五十!”
岳擎不退反进,喝道:“我的人,谁敢动!”
在一旁看热闹的盛业坤却是没有了兴致,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完全定格在了那俊秀的人身上。
他,他真的还活着?
抿了抿唇,感受着盛业坤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凡华却像视而不见般,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盛业坤的事情以后再说。
听了岳擎的话,李稷怒极反笑:“呵,大家看看,大家看看,这岳王府的人都是如此野蛮粗俗,还想着越俎代庖,大家说说,怎么看这件事情?”
那些来客皆是有身份的人,虽然有一些畏惧于岳擎的威名,但是更多的还是站在了李稷一边。
“就是就是,自己带来的人害得老庆王旧病加重,这岳王居然还敢包庇……”
“我看啊,是他当了王爷之后就目中无人了,如此粗鄙的人,怎能胜任一府之主?”
看着议论纷纷的人,凡华冷静地说道:“我并没有对庆王做什么,只不过按着寻常步骤来给庆王诊治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庆王的病情会突然加重。”
李稷冷笑道:“谁又能确定这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呢?”
一丝焦虑蔓延上凡华的脸庞:“我没有!”
“没有的话你何须如此激动?我看你就是心中有鬼!”李稷肯定道。
“说没有就是没有,我虽是一介平民,但也光明磊落!”
此话一出,皆是得到了众人的应和。靠着李稷这个没在场的人的一番话就给人定罪,这理却是粗糙了点。
当下有人提议道:“不如让当时在屋内的人出来询问一番。”
李稷脸色沉了沉,旋即又自信地点了点头:“行,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说罢,李稷派了府里的御医进来给自己的父王诊疗,同时命令凡是进来过屋内的人到大厅,然后指着一个人问道:“当时你是否在场?”
凡华看了看,恰恰是那个中年管家。
阿清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少爷,当时凡大夫让我们都出去了,房间里面就只剩下老爷和凡大夫了。”
李稷像是抓到了凡华的把柄一般,怒视着他:“你还说不是你动的手?你故意屏退了屋里的人,只是为了方便动手?”
“我没有!”凡华依旧冷硬道。
“没有?哼,来人,给我搜身!”
几个下人围了上来,岳擎踏上前去,把凡华拦在了身后。
李稷冷笑道:“岳王,你这是什么反应,莫非他真的是接了你的旨意,前来陷害我父王的?”
岳擎面若寒霜地望着他,李稷分毫不让地瞪了回去。
突然盛业坤开口了,慢悠悠地踱上前来,道:“岳王不必着急,稷王也是因为父王病重而心切,想要抓取犯罪人罢了,既然不是岳王所为,何不遂了稷王的心意,可以解决了误会?”
众人起哄道:“太子殿下说得极是。”
凡华在背后拉了拉岳擎的衣摆,让他退到自己身后,向着众人张开了手:“我接受检查。”
□□味终于消散了一些,李稷手指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