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骁刚想嘬一口,咬一下,听了桃蜜的话,改成了舔,嘴里喃喃着,“这样很不过瘾呀!”
桃蜜求饶,“回家你再做行吗?等会我姐他们肯定就找我了!”
“没事,他们都知道你喝醉了,我来“照顾”你的。”
“唔……别在这里……外面那么多人……”
郎骁把她的小礼服褪了下去,开始在那些会隐蔽在礼服之下的地方留痕迹,同时非常不满,“你说说,前天我们领证,晚上你说不舒服,生生的洞房花烛夜你让我憋着。昨天呢,说要早睡早起给桃蕊当伴娘。你让我忍多少天了?”
“那也才两天嘛。”桃蜜试图挽救已经被他拉扯的,堪堪挂在腰间的礼服。全光了的话,她会觉得十分不安全。
“之前你已经帮桃蕊做婚礼准备,一个星期不回家了!”郎骁恶狠狠的说。低头舌尖钻进她圆圆的肚脐上一舔一吸桃蜜难耐地发出呻吟,觉得自己浑身都酥掉了,瘫在桌子上无力的妥协,“那你快点,不要留痕迹,不要弄花我的妆,我没地方补妆……啊……”
郎骁袭上她的敏感点,打断了桃蜜的话,“条件还敢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