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当古艳进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短而急的闷哼了一声。
後庭渐渐被撑开,古艳缓慢的入侵,比起残暴的进犯,我觉得这种形式的进入更加折腾。然而比起第一次被入侵的那种恐惧,深刻入骨的撕裂感、极度的羞耻、第二次被侵犯,惊恐,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以及第三次、第四次。。。。。。这几次再度被侵犯的同时,我自己也注意到了,身体似乎慢慢开始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不是不会感到疼痛、不是不会感到羞耻也不是不会感到恐惧,只是对那种当初令我惶恐到连指间都会发麻的疼痛和违和感,再不断的感受过这麽多次之後,开始渐渐地麻痹。
习惯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双手贴在白瓷墙砖上,除了掌心传上的冰冷硬质触感,我身体其馀的部位都沐浴在热水的温暖下,背部则是被不属於我自己的另一个体温灼烧著,後庭更是疼痛的炽热。
当古艳残忍的yù_wàng全数没入我体内时,我喉头闷闷地悲鸣著,洒落在脸上的热水以及紧密包围的白雾让我呼吸困难。
「狼,经过诺拉的事情之後,你应该明白了吧?」古艳的舌尖延著我的颈部,由上而下的细细舔过。
「我该。。。。。。唔!明白什麽?」古艳向後退,又再往前撞的力道让我的双腿发软。
「明白在绝翅馆内,若是你不依附我,是会被人欺负的很惨的。」古艳抓著我的腰,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我无力的躯干随著他的律动,一前一後的摆?著。「今天若是我不出面,就在一旁看著,诺拉会对你如何,你应该可以想像的到。」
我支撑在墙上的手发抖著,除了泛白的指间外,其馀部位都因热气浮出一层红,流入眼里的热水让我眼睛酸疼,我闭上了眼,眼角滴落混何著热水和泪液的液体。
「就算你今天不出面。。。。。。」
「你想要说你也有办法保护自己吗?」古艳重重地顶入我的体内,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股间夹著古艳的热度,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他的存在,没了被chōu_chā时的混乱感,这种沉静而违和的疼痛和麻痹感反而更加让我感到难受。
「狼,别天真了,你以为你有办法打得过诺拉吗?我曾经跟你说过,你只是个弱者,绝翅馆内的强者很多,诺拉也是其中之一,但在我眼里,诺拉也是弱者,因为我是最强的。」古艳轻咬著我的肩膀,牙齿啮著我的肌肤:「你如果想要打倒诺拉,就只有依附我这个方法而已,所以在诺拉找你麻烦时,你应该要向我求救的,但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不够聪明还是太过顽强,只懂得发出孱弱的低鸣警告对方。。。。。。」
「狼,你这样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古艳扶在我腰上的手往上游移至我的胸膛,指尖有意无意的按压著我胸前的乳粒,陌生麻痒感让我的背脊在热水的淋洗下发冷。
「可是。。。。。。我并不想向你求救,我不想像个懦夫一样,我是跟你一样有力量的男人呀!」我喉头被莫名的酸疼哽著,贴在磁砖上的掌攥紧,对於自己说出的这番话,有理智的我一定会觉得很可笑。
曾经因为古艳的碰触而吓的shī_jìn、在古艳的一声轻叹下就自动的tuō_guāng衣服的我,却还大言不惭的说不想当懦夫、说自己是个有力量的人,这不是很可笑吗?
可是我现在却无法自我嘲弄,只因为心脏如被握捏般的揪疼而感到悲伤。
古艳在我身後轻轻的叹了口气:「狼,不一样,我和绝翅馆内的人所经历过的历练,跟从乡下上来、一直过著单纯生活毫无历练的你不一样,两者本身差距极大,根本无法比较。」
「你知道吗?能待在绝翅馆内的每个人,都因为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或一个依附才得以安然生存,而这样弱小的你,并没有足以靠自己的方式生活下去的能耐,所以你必须寻找依附,就像苍武依附著天海那样。
「狼,依附著我,并没有人会怪你、觉得你是懦夫,因为他们明白这是你唯一能在绝翅馆内生存下来的方式。」
古艳的话再次令我的心脏快速地、如同击鼓般的鸣噪著。
「狼。」他又唤了一次我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渲染开来:「上次我劝你依附著我时,你拒绝了,那这次呢?」
「我。。。。。。」我听见自己微弱的声音,犹疑地说道:「我不知道。」
听见我的回答,古艳轻轻地笑了。
「不知道,那表示你动摇了,但我觉得你接受的成分高一点。」古艳揽紧了我的腰。
「不!我没有!我。。。。。。」我极力的想要辩解,但却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我还没来的及对自己的没用感到失望,覆盖上我腿间疲软的热度让我著实的感到惊吓。
「古艳!」
「你这里从来没有过反应呢,太害怕了、还是为不习惯?或者是因为我没以好好疼爱过你这里?」古艳握住我低垂而沉静的男性象徵,捧在手里轻握著。
被掌心热度包围著如此敏感地方的我感到头皮一震发麻,被指腹按捏著表面的诡异触感从下身传上脑际。
「放手,古艳!」从体内身处传上的燥热感令我感到惶恐。
这种燥热感并不陌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进入绝翅馆前、在少年时刚进入青春期时,间或都会出现的不安份感,只是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