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受伤了还逞什么能?”
萧鼎想着这人是在关心自己,淡淡说道我可以用左边,不碍事。” “你不碍事我碍事! ”殊曼华痛快反驳,“要是让小牛看到你受了伤还 担着扁担,我什么事都没有还一身轻,他肯定要怪我欺负你!”
……所以他不是关心自己,而是怕萧毅不高兴?
萧鼎看着已经先一步走在前面的人,摸着被微微打红了的手背,眸色更 加晦暗。
回到家,殊曼华把柴火都放到了厨房,又拉着萧鼎去了村子里唯_的大 夫那,清理了伤口,上了药。
一开始殊曼华还有点担心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的大夫行不行,别是那 种自己看了点地摊儿上买的医书就敢给人瞧病的野郎中。
所幸殊曼华的担心没有成真,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大夫还有两下子,别的 不说,至少这伤口处理得就很不错。
老大夫说萧鼎的伤口不浅,至少半个月内是不能碰水的,而且也不要有 大的动作。
这么_来可就有点麻烦了,毕竟萧鼎伤的是右臂,这吃饭洗澡,日常生 活里用着右手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不明摆着得有个人伺候着吗?
殊曼华正要头疼,突然想起来只要自己把玉佩给萧鼎,估计萧鼎就不会 继续留在这了。而且手臂都受伤了,在将军府休养着,好吃好喝的供着,还 有那么多人伺候,肯定是比在自己小地方好得多。
这么想着,殊曼华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怎么说这人也是为了救自 己才会受伤的,他现在却就想着要怎么把人给送走,不应该,太不应该,这 简直就是白眼狼的行径!
殊曼华唾弃了自己一番,决定回去之后还是先把玉佩还给萧鼎,然后在 把人好生照料着,在萧鼎决定离开之前,他都会尽心尽力地照顾。
萧鼎就是要回去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动身,这手臂上受着伤,将军府的条 件是好,但远在京都,目前也不适合长途跋涉。殊曼华准备下午就到镇上去 ,按照大夫说的,去买最好的伤药,饮食上也搭配着。
等萧鼎好的差不多了,估计也就是他要离开的时候。
回了家,萧毅正院子里洗菜,看到萧鼎手上包扎着厚厚的白布,还吊在 脖子上,当时眼睛就红了,放下菜手都没擦就急匆匆跑了过来。
“爹你怎么了?阿言爹爹为什么会这样?”
殊曼华蹲下来抱着萧毅轻声安抚,“爹爹受了伤,但是已经看过大夫上 了药,大夫说爹爹没事,过不了多久就能好了。小牛不能哭,现在爹爹受伤 ,需要小牛照顾,要是小牛还得别人哄着,那爹爹怎么办?”
果然,殊曼华这么_说,萧毅就不哭了,拽着袖子糙糙擦了脸,咬着嘴 唇忍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抬着头,不让眼泪流出来。他人还小,不能 像殊曼华那样扶着萧鼎,于是就双手托着萧鼎的手臂,往屋里面走。
被萧毅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萧鼎有种自己是整条手臂都废了的感觉。 他回头看着殊曼华,后者正往之前萧毅洗菜的地方走,将余下的菜洗干净, 端着进了厨房。
小半个时辰后,饭菜端上桌。
萧鼎的右手不能动,只能用左手吃饭,但左手用筷子不方便,殊曼华就 给他拿了个勺子。有些菜用勺子不好弄的,殊曼华就夹给萧鼎吃。
萧鼎尝出今天中午的菜淡了很多,立刻想到是这人为了顾忌自己的伤口 ,知道不能吃咸,所以就把菜都弄淡了。
萧毅也尝了出来,微微皱眉,只是什么都没说。
殊曼华看着萧毅的表情,捏了捏后者巴掌大的小脸,“这些日子咱们都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