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张青史地话,脸霎时就青了,难道老天嫌他有了一个太皇叔公还不够,现在还要送来一个太皇叔父,而且听这奸夫所言,那太皇叔父地年龄恐怕还没他大。想着以后可能要叫一个半大的孩子为太皇叔父,而到时这对可恶地父子俩一同看他笑话,皇帝的牙齿立时咬的咯嘣响。
“皇孙,你脸色怎么有点难看啊,要不要请太医?”张青史貌似关心道。
“不用。”
虽然对自己又要多一个太皇叔父异常不满,不过皇帝最后还是只能给张青史放行。那奸夫拿着打王鞭来询问他能否出宫,鬼才相信他是真的来找自己商量。
回到自己在夏都购置的庄园,张青史直奔书房,老余也跟在后面,对张青史详细述说那幅画像的来历。
“你是说那幅画是潜伏在邪教中的一个弟子传回来的?”张青史眯眼道。
“是,他是任总镖头大弟子收的徒弟。”
“那他暴露了没有?”
“还没有,他不以武力见长,因此在邪教里还是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