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沉默不语。
他把这份沉默不语当作是孩子的委屈,便继续温声安慰道:“国师性格是古怪了些,寡人在他那儿也是占不到便宜的……还有,国师说的话,你别忘心里去——”
青年身子一低,头就埋进了他的肩膀,结结实实地靠着,害他都觉得自己老肩一边垂了过去。
“对儿臣失望吗?父皇?”
他失笑,腾出还没酸麻的右手,顺毛一样摸了摸太子的黑发:“怎么会,你一直都是寡人最器重的孩子。”
就算以后有了心爱的小公主小皇子也不会变。
“国师所言虽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世事变迁的如此厉害,他也不是样样都能言中的,寡人觉得你很好,不必去勉强什么了。”
埋在他肩头的青年含糊哼了声,呼吸声一点点渗进桃香味里,暧昧软绵:“儿臣一直都想让您满意的,其他人说什么,儿臣不会去理会,只要有父皇就好了。”
这种自私霸道的话由楚烈说出来,还是坦荡无辜的厉害,他都是根老骨头了,要来做什么,还不如早早禅个位出来,以后在史书上说不定还能留个大公无私之类的虚名。
青年却继续重复着,近乎痴缠的口吻:“只要有父皇就好。”
他望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