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困兽般在急诊室门口踱来踱去,不知几百个来回后,一屁股坐在长椅上,用发抖的手捧住额头......全身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身上到处血迹斑斑,鲜红的颜色看的他胆颤心惊。一个人怎么可以流这么多血?他还能撑过去吗?不不,他不该胡思乱想,他必须撑过去,他已经答应他了,他不可能撑不过去!萧墨雨,只要你醒来,我就给你想要的一切。如果是我,我就把自己洗干净,tuō_guāng打包奉上;如果是我的爱,那更容易,其实这本来就已经是你的,可笑我却到现在才意识到。扑天盖地的痛悔,就像一把烈火,在自己的胸口熊熊燃烧,令他全身上下无一不痛。怎么可以忘记,初相遇的第一眼,就已经被他吸引这个事实?
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秘书以甜美的笑容,通知新聘的顾问律师已在会议室等候,要和他商讨bamp;p商标被人侵权的事情。他尾随秘书而去,推开会议室门口,就看到男人修长身影,如玉树临风,伫立于窗前,静静看着窗外重迭的楼宇......他的侧脸俊美非凡,长长睫毛密如扇贝,眼中波光流转,似乎正在出神地想着什么,脸上表情似悲似喜,难以形容,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幅令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