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知道是要踹死他还是捏死他,怔在原处。
他呵呵一笑,手又不老实地摸了下去:“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这样蛮干——你刚才还没射吧……”
我眉一皱,对上他盈盈笑眼,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任由他带领着再次沉沦欲海。
我自己都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下贱,从没有人这样对我——我失落彷徨甚至自怨自恨,可是却无计可施——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萧峰,为你。值。
第二天早上,连着旷课两天的我终于回到学校。萧峰忙着给我收拾烂摊子,去院里解释为什么两个晚上接连外宿,我绝处逢生后大有我胡汗三又回来了哈哈哈的嚣张劲,悠闲自得地往宿舍楼上走去。刚爬到5楼,我就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还想骂,一看是王毅,就改口道:“你丫的又急着找你小情绵啊?”
“哪呀!祁哥——你昨晚上哪去了?这时候你居然还外宿!我找了你一个晚上。”
王毅急的不行,面红耳赤:“前天晚上徐然那傻b失足掉河道里去了!妈的!还好不是开闸放水的时候否则他还活的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你说什么?徐,徐然——他——他怎么会掉河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