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吴亭亭的父母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常往广州跑,吴亭亭曾经说过想让我见家长吓的我十几天都在做上门女婿的噩梦,后来也就罢了,这个话题成了我与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身,给我端来两杯温过的牛奶:“渴了吧?喝呀。”
我接过,笑了一下:“应该是累了吧?一个钟头多啊。”她一拳锤在我身上,不痛不痒。没有我当日给萧峰那拳十分之一的劲道,带来的只是一阵酥麻。
我套了仔裤下床,一见她的桌上摆着叠厚厚的资料,我一看,吹了声口哨:“哟,你思想觉悟高了嘛。”
她笑了,有几分得意:“入党对自己有好处嘛!竞选分配就业什么都是个资本。”
我依稀记得她高中的中国近现代史似乎没上过50,高考文综才一百多一些,估计连共产党哪年成立的都不知道。一上了大学倒是乾坤颠倒,飞上枝头。我喝了口牛奶,讽刺地说:“不错,你倒厉害。”
她信以为真,又开始为我介绍她入党的光荣经过,先是入党申请书再是党训然后预备党员,一年后加把劲就能定下来,那时候她什么事就能占个头一份了。又开始絮叨起院里的派系之争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