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还有那样狼狈不堪的时候,郑荀自恃自己身份不低,人情练达,人际交往方面这么多年来也算修炼有成,在人前一向温和有礼,哪知今日却一次又一次被惹怒,被激地像头困兽一般嘶吼咆哮,更甚将人打伤,放在以前这是郑荀想都不会去想的事情。
他觉得心里烦躁,又想起温局长刚才似笑非笑的模样,脚下愈发沉重,不禁深吸口气儿,他觉得自己需要换个安静点的环境让自己好好想想,这临了临了到了门口,竟然就这么调头走了。
屋内灯光清浅,马阮阮站在窗前看着郑荀停在门口许久,脸上沈清复杂,还没等她看出个所以然来,人却转身走了。
……郑荀。
马阮阮有心想叫他留下,但嘴里那两个字反复咀嚼,却终究说不出口。
急促抽气的胸腔带起阵阵强压的疼痛,近日来郑荀的暴力愈见苗头,胸口那两个重叠一起的硕大的脚掌印差点没将她额肋条骨给踹断,身上的淤青伤痕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