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爷这又是说的那番话,我一个下臣又怎敢轻易的僭越!”左丞相虽是这般说,但此刻才慢慢的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楚河半弓着身子,“参见楚王爷。”
傅当归从他的口中,眼中,姿态之中,都找不到对于楚河的真正的尊敬,甚至他都是自称我,而非是下官,显然他们二人的关系并不好。
“免礼吧,左丞相,听说您前些日子来寻访归来,可劳累了左丞相了。”楚河故作客套实际上暗暗藏着试探。
听到楚河这般问,左沧澜面上露出一丝慈爱的笑容,眼神若有若无的略过傅当归,那打量傅当归的眼神,好像并不陌生一般。
“瞧出王爷这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为了北国,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左沧澜又怎么会不知道楚河是在试探自己。
楚河面上也挤出较为正式的笑,他开口道:“本王知道左丞相为了北国的事情劳累,但是左丞相也不必想要夺本王边城良将的牌子吧?”
傅当归听闻此话,心头一惊,楚河说的这般直接,但他面上瞧着又不像是找麻烦的样子,太过平静了,但是傅当归能够感受到二人之间权利分配产生的冲突。
他忽然间想起来之前楚河曾经与他说过,这朝廷之中一手遮天的可不是他楚河一个,他口中也老是老狐狸老狐狸的叫着,看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左沧澜。
让傅当归有几分失落的是,楚河原来带着他一起过来,心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目的,很显然的早有预谋的。
“楚王爷可说笑了,若是那人没有犯错,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拿下他的牌子呢?”左沧澜面上染上笑意。
傅当归瞧着左沧澜时不时略过来的眼神,他心道,这左丞相瞧着自己的模样如此的熟悉,好像是认识自己的一般,难道说这位当年与自己的爹认识吗?
当然这些都是傅当归的猜测而已,他不敢直接明说出来更加不敢,想必左丞相也不会在楚河面前,表明他对于傅当归的似乎是认识的想法。
楚河冷冷的哼了一声,知晓自己再多质问也没有用,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他把这个事情直接说来左沧澜听的原因,完完全全是因为给左沧澜提个醒,告诉他自己把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也算是在一程度上的打草惊蛇,更算是一种警告,毕竟他们二人本就是相互监视的状态,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面都明白,就没有必要扭扭咧咧的了。
“左丞相,本王身边这位就是京兆衙门傅当归傅大人,本王今日前来的便是为了一件案子。”楚河一脸正色,傅当归都很少看到楚河这样面对一个人。
左沧澜长得颇为正气,说起话来也带着几分傲气,傅当归只当是一位有抱负的前辈,却听左沧澜笑道,“想必是盛京城中正闹大的猫妖掏心案件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之色,楚河面上含笑,“看来呈左丞相也在关注这件事,今日发生的一件猫妖掏心的案子与丞相府有莫大的关系。”
“楚王爷万万不可这般说,我怎么能够与猫妖掏心这等案子联系在一起,如同盛京城中动荡不安,因为这个案子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的。”左沧澜听了楚河的话,忙道不是。
楚河面上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开口道:“这件事情与左丞相有没有什么关系,可不是左丞相说的算的,本王就是与左丞相做个通知,我们要检查案发现场的一面墙,恰好这一面墙的内里就是丞相府,这才有今日之行。”
听了楚河的话,左沧澜微微低头,眉头一拧,低声道:“既是这般,为了表明我丞相府之中所有人的清白无辜,看来必须带着楚王爷与傅当归去那案发现场的那一面墙去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