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拔出,觉得由点难为情。
“等一下啦,还没找到。”
“找什么?”卫军刚问完,就感到鹤林的手指碰到他体内某个地方,非常刺激,他的身体大大抽搐了一下,生殖器更硬了,更有shè_jīng的冲动。
“怎么了?是这里吗?”鹤林又碰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大了。“不要碰了……鹤林,好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就是感觉这里特别刺激,你记得不?上次我就是被你捅的乱喷一气,就是感觉这里被刺激了。是男人的敏感点吧?!”
鹤林很快换了硬的不能再硬的小钢炮直插卫军的身体。
粗涨的yīn_jīng插进去,卫军还是感到了疼痛,鹤林年纪不大,但粗大的yīn_jīng一点也不亚于卫军的,卫军已经感觉直肠里那容纳着的巨大东西。
虽然有一点痛,可是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尤其是在鹤林抽动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了爱弟对他深深的爱意。
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快就从后面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鹤林每次把yīn_jīng都插的很深,直抵刚才鹤林用手指探摸到的敏感部位,在鹤林一次次猛烈穿插中,卫军控制不住身体下面的分身,僵硬抽搐着又喷出了jīng_yè......
随着鹤林几次更剧烈的chōu_chā,鹤林紧紧地抱着卫军的身体,身体一阵收缩,紧随着一股热流在卫军体内激射,接着又是好几股喷进卫军的体内。
鹤林身体慢慢软下去,“哥,我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彼此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喘息着。
也许鹤林受刑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和卫军折腾半天后,很快就睡了过去,卫军听着他均匀地呼吸,感觉鹤林的体温和气息轻轻地飘过来,充满他的身体,他陶醉着。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侧着身静静地欣赏鹤林沉睡中可爱的样子,他的大脑慢慢地昏沉起来,他斗争着,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想尽量多看几眼可爱的鹤林弟的模样,明天又要离开鹤林,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弟。他克制着自己,他的下身又勃起来了,这是个充斥着yù_wàng的夜晚,也是个安安静静的夜晚,他在宁静的挣扎中与渴望抗衡着,很多往事与幻象更迭或重叠着,扭曲又纠结,旋转或飞扬着,最终在午夜时分疲惫地睡去。
下半夜,在黑暗中,鹤林在睡梦中喃喃梦呓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搭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卫军,卫军一下醒了,他感到鹤林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突然感觉到,睡梦中裸睡的鹤林又硬了,勃起的生殖器直直地戳在同样一丝不挂裸睡的卫军身上。
卫军翻过身,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插到鹤林的大腿之间,让两人都硬着的生殖器紧紧的碰在一起,然后把把鹤林上身搂在怀里,尽情的轻吻着鹤林的脖子和脸颊,他紧紧的搂着,想就这样再睡会儿,可心里却想起营救鹤林那天,看见鹤林浑身都是伤,这半个多月鹤林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伤,义父是否为难过他?他轻轻地在鹤林身上抚摸,细细地感觉鹤林身上是否还有没有愈合的伤痕,他摸到鹤林的大腿内侧竟然感觉有伤疤,摸到鹤林的腋窝,也有伤疤,再摸到鹤林的小腹,在鹤林yīn_máo不多的yīn_jīng上方,也有几个伤疤,同样受过酷刑的卫军知道,那是烫伤,他们一定是用烟头和通条烫了鹤林的身体,他的心好疼。
“哥,你醒了?”睡梦中,鹤林懵懵懂懂的也醒过来。
“鹤林,你身上有好多疤,他们烫你了是吗?”
“嗯。”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鹤林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回答着卫军的问话。
“他们用什么烫的?怎么烫的?”
听到卫军问他受刑时的情况,鹤林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哪惨烈的疼痛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身体剥光了吊在梁上,由敌人无情的凌辱和折磨。
他紧紧地抱着卫军,没有马上回答卫军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先压了杠子,后来就吊起来用皮鞭抽,用烟头烫,后来还上了老虎凳,在老虎凳上又被烫了好几下,是用通条烫的。”
“鹤林,你受苦了,你为什么要去贴传单啊!”
“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没有做错,可你实在太小了,你自己都不会保护自己啊!”
卫军又用手在鹤林的股沟里探摸,他最最喜欢摸鹤林这里,鹤林没有拒绝,由着卫军探摸,“鹤林,我记得你这里受伤也很重?他们对你gāng_mén也动刑了吗?”
“嗯,有个变态的打手,用钳子拧的,钳子伸进屁股里,夹住肉后就问我招不招供,不招供就使劲拧,哥,你不知道,疼死我了,但他们拧死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你真勇敢!”
“哥,我不行的,疼的受不了时,我还使劲叫唤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孬种啊?”
“不孬种,鹤林,哥好喜欢你!”
“我知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啊?今天你还没有干呢!”
“嗯,想啊,又怕你身体受不了!你那里还受过刑!再干的话,一定受不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你来吧!我趴着吗?”
“不,就这样躺好,我要看着你!”
卫军半跪起来,借着月光,慢慢地抚摸起鹤林的小腹和胸脯,勃起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