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从桌子上找到手铐脚镣的钥匙,将鹤林的双手的手铐和两脚镣铐打开。
“鹤林,你现在行动方便吗?”卫军搂着鹤林的身体问道。
“哥,我可以动,没有事。”这时他感觉下面还十分难受刺疼,原来鹤林的生殖器上还夹着电极,卫军心疼地替鹤林取下电刑鳄鱼夹子,然后紧紧地又搂住鹤林,“鹤林,你又受苦了!快!你穿上衣服,咱们马上走,我的几个弟兄在外面接应,还有袁宏毅也来了。”
随卫军一起摸进房子的还有一个鹤林不认识的小伙子,这时他已经把鹤林的衣服找到,递了过来。
原来卫军这段时间一直在盘算如何营救鹤林,他对看守的鹤林的鬼子岗哨也侦察了好几天,摸清了规律,他联络了自己的几个兄弟,又和袁宏毅商量了营救方案,终于下定决心,在今晚行动,救出了鹤林。
下午,山里下了一阵冷雨,有点冷,到了晚上,天空却干净得一丝云影都没有,月亮特别圆,特别的亮,特别的白,空气又湿又冷,连风都带着些湿湿的滋味,鹤林和卫军在这湿冷的夜晚紧紧地在一个被窝里相互搂抱着,救出鹤林后,他们一行七人,拼命向山里潜行,躲避鬼子的追捕,袁宏毅已经征得上级的同意,带领这几个热血青年去参加真正的抗日队伍,鹤林身上的伤在这几天潜行奔逃中已经慢慢的好转了,这几天卫军和袁宏毅对他照顾是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