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至上将他狠狠贯穿!“啊……”齐格勒猛地仰起头,喉结不停地滚动,他剧烈颤抖着,仿佛被电击一般,处子之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巴萨尔的喃喃自语中充满了幸福和自豪感,只见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朝那些口呆目瞪的人转过头:“你们真是好样的,看自己族长受辱居然看得津津有味,我不能不佩服!”
那几人露出愧疚的神色,继而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惊得睁大了眼,“还不走?是想接他回去麽?只可惜他回不去了。”双腿被分开,抬高,当相接的地方给恶意晾出来时,齐格勒绝望地闭上了眼,“雌不能参政,我还记得哈萨克族的规矩。你们可能没有想到,自己尊敬的族长会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雌吧?哈哈,”巴萨尔朗声笑道,“就算我把他还给你们,你们还会要他吗?”
这不知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
梦中杰西惨死的面容是那麽咄咄逼人的真实。
要是死了就好了,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
“萨洛美……”有人对他说,“不要紧张,一切都过去了……”
恍惚间,他奋力挣紮,却被紧紧抱住,“别怕,是我,拉里。”
男人听言安静了下来,似乎倍感安慰,又似乎有些失望。他渴望见到谢利,可又害怕见到谢利。毕竟这个噩梦因他而起,他就像是那最可怕的冥冥之中的独裁者,而自己是命定的本就该他践踏的奴隶,不管如何挣紮都是垂死的。
“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别担心。”拉里见他茫然四顾,便猜测他是下意识地在寻找谢利,不一会儿男人想起身,他赶忙阻拦道:“最好别起来,免得动了胎气。”他现在最忌动胎气。
萨洛美愣了愣,然後乖乖地躺了下去,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怀着孩子,他怎麽能忘记?之前他艰难地活着都是为了这个孩子,为了他自己不停地翻找垃圾,孩子需要营养,我必须吃,在吃不下去的时候他就这样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人,一点也不寂寞。还有宝宝在,宝宝在看着我……
作家的话:
我们的女王受被干了……什麽傲娇啊女王啊都是浮云,终究会被干成孩子他妈……
89h~
这跟母爱没有太大的关系,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那麽重要了。只能说在那种被孤立的情况下,孩子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至少能够泰然地坚强着。
萨洛美养伤的这段时间谢利一直没有出现,弄得人家情绪很低落,“你能不能开心点?”拉里焦头烂额,他医术虽好,但是对心理学这块一窍不通。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你看这是什麽?”
那人眼睛都懒得抬,直到那东西掉在了他的膝盖上。
“小丸蛋?!”果然,萨洛美惊喜地叫了出来,曾经他非常非常担心,如果自己不在小家夥铁定凶多吉少,毕竟谢利不待见它很久了,没想到它不仅没事反而长胖了一圈,“你长大了。”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小丸蛋在他怀里猛蹭,蹭了几下又跑去瞧他隆起的肚皮,还用嘴亲来亲去,萨洛美笑得合不拢嘴:“等他出来了,你就有哥哥了!”可心里又没底,这孩子能平安出生吗?他可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啊!
有小丸蛋的陪伴,男人的伤好得很快,似乎对未来又心生了一线希望,而拉里看着两人玩成一团是笑在脸上,愁在心里。他不由想起了昨晚萨洛美睡着之後他和谢利见面的情景──
“之前他离开山洞,第一个人找的是你。”
他点头:“是的。谢利大人,如果你是想询问那个孩子的事,我敢肯定的说那是你的。千真万确。”
谢利用沈默示意他讲下去。
“当时他肚子里有两个孩子,有一个不幸流掉了,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讲,他就被赶走了。”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看上去那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同时又仿佛在思索对萨洛美不利的方面,殊不知谢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算有个孩子没死,那它怎麽又活到现在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如此才斩获了源源不断的jīng_yè。
想到这,男人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对了,齐格勒怎麽样了?人救到了吗?”如果是个好消息的话他又可以拿去换孕夫的笑容了。
“没有。再另选一个族长就是了。”不料谢利轻描淡写就把整个噩耗给一笔带过了。
半晌,拉里叹了口气,轻轻地说:“他也去了吗……”眼神有些悲伤,“我该不该告诉萨洛美?”
那人耳尖地听见了,冷酷地道了两个字:“随便。”
真是个无情的人,拉里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不去看看萨洛美?你是他的雄,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刻,你应该负起责任。”
谢利却冷言冷语:“你要我去见他,可以,只怕你会後悔你这个提议。他见了我……”
萨洛美没想到好日子这麽快就结束了,在他养好伤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一切都变了。身下的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冷的地面,而且这里的光线极暗,就像是处於洞的最深处一般。平时守在他身边的拉里以及小丸蛋都不见踪影,反倒是脚上多了一条粗壮的锁链,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并没有过早的绝望,他现在非常清醒,最好是等一阵,总有人会来到他面前告诉他原因,晚上的时候,谢利出现了。还好,没有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