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一尽地主之谊,让重楼主开开眼界。说着拉着重溪的手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弄堂,战修熟门熟路的敲响了右手边最里面那个屋子的房门。敲了十多下后,房门终于开了,一个颤巍巍的看起来快要埋到黄土里的老太婆站在门边。
看见战修,老太婆咧开没有一颗牙的嘴,笑了。
阿婆,我带朋友来吃酒。战修笑眯眯的跟老人家搭话,最近身体还好么,我上次让人捎的东西合不合阿婆的胃口啊?
好、好,你带来的东西都好,阿婆都喜欢。来,娃子,进来坐,别在外面站着了。阿婆招呼着重溪进屋,然后拿着一个小坛子走到屋里惟一的一个酒桶前,舀了满满一坛酒端过来。
战修给重溪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示意那人喝来尝尝。
重溪半信半疑的尝了一口,结果眼泪都呛出来了。
哇,这什么酒这么呛!跟镪水一样,一路烧着下去的诶?重溪说着说着就觉得嘴里的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