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的物品多种多样,字画,玉石,瓷器或精致小巧,或粗犷大气,无一样不是价格不菲。那钱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都没问题。
凡是摆在这里的东西,价格都是定好的,说多少银两就是多少银两,绝不讲价。所以,能随手甩出数百两而不色变的,身家定然也是不菲。
那位毒娘子可盯了你半天了,不去一解人家的相思之苦?慕尘言随手拿起一件红梅粉彩的花瓶欣赏着,随意地语调仿佛他的注意力全在花瓶上,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而已。
不远处,妖韶的女子正试着手中得翡翠镯子,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看向箫弄弦的方向。
她看她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唇边的笑容冰冷薄凉,还是,尘言吃醋了?身体微倾,观察着慕尘言的神色变化,薄凉地笑容悄然变得促狭。
抚摸着瓶身上梅花得手一顿,慕尘言凉凉地笑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再说,我为何要吃醋?抬眸,寒意弥漫。
箫弄弦笑容更大,尘言没有吃醋吗?那方才,我怎么好像看见有人很生气呢?眼睛瞥了一下那边的走廊。
你看错了。冷冷丢下一句,慕尘言放下手中花瓶,转身离开了那里。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以往的他,不会这样轻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