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阁商见他又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知为何一阵心烦,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踢坏一张桌子就离去了。
林阁商这几日很不习惯,下人泡的花茶不知为何总觉得味道不一样,也没有人一大早给他端热水洗漱,还有就是那人再不用崇拜的目光偷偷看着自己。
他变得很不适应,书本也看不进去,最后做什么都不顺心。
索性除了去学堂,闲下来什么也不干,一有时间就去西苑,对着林溪辰说尽各种嘲讽难听的话,但每每把林溪辰嘲讽得羞愤不已哭出声来,心里又一阵心烦意乱,更加烦躁不已,往往愤愤而来最后悻悻而去,恶性循环,到最后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好一阵子,林溪辰也已经习惯林阁商每日大脚踢开他房间的门,大声地对他骂骂咧咧,说尽各种难听的话。他心中虽然难受不已,但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在心底处是渴望那个少年的到来的。
比起一个人静静待在房间,每个人对他不闻不问,他更愿意每日都默默等待,等待那个高大健康的少年走进自己的房间,眼中只注视他一人,虽然是对他说尽难听的话语,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望着那个英俊不已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