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靳慢慢回忆,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那天,他跪了七天,又被我一顿好打,我让他治疗沐儿,他二话没说就治了。我还打了他一巴掌,他的脸冷的就像冰块,你说,他怎么就不知道解释呢?那时候解释,是不是我也不会相信?”
握着舟伯尧的手不知不觉地攒紧,略带冰凉“我从没想过,他竟真的会跪上七天,也没想过,仅仅是跪着,竟然……这般难熬……”
舟伯尧什么都不回,只是静静听着,也不再劝徒靳起身,只是一声不响地帮他治疗,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扶他一下。其实舟伯尧知道,徒靳如此执着的跪在这里,与其说是璎珞逼得,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惩罚自己。有些东西不看透时终究有些不甘心,可一旦看透了,再回过头来,只余下了无法填补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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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靳实际上并没有跪太久,不过半天时间,便被请进了山。
跪了许久的腿有些麻木,虽有舟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