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愿你帮忙。你好好的,他便高兴。
宁衍争点头,我也只愿兄长好好的兄长年少时为照顾我颇多坎坷,如今我衣食无忧、生活顺遂,均是兄长打拼而来。如今我只盼望他得偿所愿,与心上人厮守喻兄!他眼中灼灼,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不敢求你顺遂他的心意,只是,喻兄能不能对他好些?
喻怀仁郑重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对我好意拳拳,我又怎会无动于衷。
宁衍争笑逐颜开,一揖到底:多谢!忽又道,喻兄失忆之后,与以往真是不太一样。
嗯。
半晌宁衍宗也来了,笑问:你们背着我做什么呢?
待看宁家小弟演练了招式,便摆些酒水,只不许宁衍争沾那壶中物,又怕饮茶提神叫他睡不着,便只叫了些花茶。
三人就着浓荫月色闲聊,宁衍宗谈天说地,宁衍争心醉神驰,喻怀仁偶尔评说,倒也相得。
见喻怀仁只是浅酌,宁衍宗笑问:如此美酒,怎的不多喝些?
喝多伤身。
听了这话,他低低笑道,莫不是怕我又趁人之危?
喻怀仁瞥他一眼,隔日宿醉,实在难受。
宁衍争心思玲珑,见二人一来一去,像是打了哑谜,却也看出不寻常来,更是欣喜。
天色不早,宁衍宗起身送弟弟回屋去。回来到了屋里,见烟波正与喻怀仁说话,蓦地想起下人嚼舌,说起烟波对这喻二郎君的别样心思,不由冷笑。
屏退了她,便问:烟波与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宁衍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