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肯帮忙?
只要方法得当,自然能让他首肯。宁衍宗笑道,不过他现下还起不了身,晚些再说罢。
起不了身?容炽暗自纳罕,习武之人,无一日可荒废;早晨乃是吐纳天地气息之时,最不能错过。莫非
猛然想起清晨无意间听到两个小二的议论,他忽的明白过来,面皮一红,咳嗽一声,略了过去。
喻怀仁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慵懒,骨头散了一般。后面昨夜是见了红的,又被灌进好些浊液。那些秽物已被清理干净,还细致地敷了些药膏,仍是天香续命膏,不知又是多少银两花去。
宁衍宗晨练回房时,见喻怀仁已经穿戴整齐,问道:你昨夜辛苦,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清晨已经懈怠。现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啧啧,你可真是奇了,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要拿支剑比划比划,宁衍宗边笑边摇头,今后在我身边,你还在意武功干什么?
喻怀仁不语,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摇头,我不知道。
宁衍宗本是调侃,这会儿见他竟当真思索了,不由有些好笑。
都说喻怀仁为人冷淡;在宁衍宗看来,亦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可是,自失忆之后,这人似是把防备都卸下了一般,怎么看都有些呆气。
不知道便以后再想吧。你今天身子不适,不要勉强自己,脑中演练也是一样的。何况我们吃了早饭便要启程了。若是实在等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