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肆懿猛翻白眼,他现在确定妖娆绝对就是故意来报复他的,不就白天的时候跟白狞开了他几句玩笑么?一个大男人,至于那么小气?就吃定他现在毫无反抗能力。
宇肆懿心里一叹,他这白白得了鸣獳近两甲子的功力,都还没来得及用,就被人给下毒封住了,他心里岂止一个憋屈了得。他觉得他这次去调查连岐山的事,又亏大了,不仅有老婆不能抱,还得相隔不知道多远,而他还得苦兮兮的跟一群杀手,还是随时可以捏死他的杀手们亲密相伴,紧密相随,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宇肆懿故意叹了口气,左护,那床你请吧,我就不睡了,你给我准备一套笔墨纸砚就行,我要画张我娘子的画像!又是伤感的一叹,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到他了,只得借由画像来一解相思之苦。说完还故意做出一副愁苦的断肠人模样。
妖娆就这么看着宇肆懿在那里装模作样,完全不吃他那一套,挥手直接拒绝,你少打歪主意!既然你不睡,就自己坐着吧,有人守夜,我还可以睡得安生些,不用担心有人偷袭!说完就打着呵欠朝床走去。
宇肆懿一见,赶紧走上前站到妖娆面前,道,左护,我现在这样还能做什么?就算你不信我,你还信不过自己的能力?现在的我能做什么?你要是不信,可以站在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