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柳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几张纸,恕他眼拙,他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地图,他就只看到每张纸上面都是黑乎乎一片,中间画着一条长长的横穿整张纸的粗线,然后就是几个圆圈加几条线在那条粗线的两边。
冷怜月拿过向问柳手中的几张纸,依次平摊在桌面,细长白皙的手指指着第一张纸上的一个地方,道,这是一个月前宇肆懿在的地方。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圆圈,这个是宇肆懿,其他的就是阎罗门的人,他这是告诉我他们易了容,并向北走了!其实这画上还有别的意思,不过那些都是宇肆懿要告诉冷怜月的一些私密话,冷怜月当然是不可能把那些说出来!
向问柳闻言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了,这东西,姑且就叫它画吧,估计也就冷怜月能看得懂,还能完全分析出宇肆懿的意思。
知道这是宇肆懿画的之后,向问柳就完全不奇怪了,也就只有宇肆懿能画得出来这么拙的画。
听完冷怜月的分析,向问柳又再仔细的看了看那几张纸,如若非要说那圆圈是个人仔细一看,如果把那圆圆的当做是头,下面的线当是手和脚的话,也勉强算是吧?!
不过,向问柳又看了看那几个人,他可分不出这里究竟哪个是宇肆懿,哪些又是阎罗门的人,在他看来,那些人就是跟个冬瓜没什么区别,他又朝冷怜月佩服的看了一眼,这得多有心才能如此完全明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