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孩子顿时慌得手足无措,挣扎着想跃出水面,但衣衫湿透,在身上裹得紧紧的,一离开水,玲珑曲线便全被王怜花尽览无余。她们只好又缩回水中,尽量退到浴池中离王怜花最远的一侧。颤抖的声音里不觉带了哭腔: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王怜花仿佛捕到食物的山猫,双眼里射出精亮的光芒,向那满池□□越靠越近。
四个女孩子脸上露出强烈的惊恐,尖叫着要四散逃开,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掌控。本来大得简直有些过分的浴池,此刻已实在小得难以忍受。
王怜花笑声不绝,口中兀自曼声吟着旖旎艳辞: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他一会儿在这个的腮边亲一口,一会儿把那个的耳垂叼一下,一会儿摸上左边女孩子的腿,一会儿又揽住右边女孩子的腰
她们心里想着抗拒,哪知他唇掌之间,竟似有着种奇异的魔力,她们只觉被他触及之处,又是痹,又是软,又是麻,又是疼,但那一股痹软麻疼的滋味直钻入她们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这滋味竟是她们生平未有,竟使她们无力推开他,又有些不愿推开他。
忽然,一个温柔的男子声音响起:你也把她们捉弄得够了。
浴室里再无他人,可那并不很响的声音却犹如近在耳畔,根本分辨不出是从何处传来。
四个女孩子自幼习武,自然听得出说话之人内力极深。那声音听来说不出的明善安和,让本来羞恨惶惧如堕入恐怖地狱的女孩子们瞬间平静了不少,恍若重新逃回人间。她们本能的知道有了救星,恨不得能生出双翅膀马上飞到那能够庇护她们的人身旁。
王怜花嘻嘻一笑,自水中长身而起。女孩子们吓得娇呼着闭上眼,他却若无其事,不紧不慢地拿起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着衣从容走出浴室。
浴室外的园子里花木扶疏,假山耸翠,环抱着一池碧波。一座不系舟,临池停泊。叠砌假山所用的太湖石孔窍穿连,与中空的石座相通,石座犹如巨大的香炉,里面焚着柏子香,山体石窍间烟起如雾,幽渺若仙境。
王怜花出来便见花满楼坐在烟云缭绕的不系舟上,衣袂随着晚风飞扬,飘然若举,仿佛随时会绝尘而去,乘云鹤而参玉京。
他本来脸皮极厚,从未因在活色生香的绮丽间流连而尴尬。不知为什么,此刻见了满身安详的花满楼,却破天荒地隐隐觉得方才有些荒唐,俊脸上竟微微泛红。讪讪地坐过去,摸着鼻子解释:是她们自己闯进去
花满楼笑着摇头:毕竟是些女孩子,就算是她们先来欺负你,总也该让着她们些。遂又轻声吩咐园中侍立的婢女,将新净衣物送去供那几个狼狈困在水里的女子更换。
王怜花怔了怔,本道这谦谦君子必会怪自己轻薄佳人,哪知花满楼淡淡的几句话,虽有责备却不失温和,让他简直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是个受宠的小顽童,虽然捣蛋闯了祸,大人却不忍心教训,就连好言好语地讲着道理时,都不自禁地流露出回护,且还天经地义地帮他把闯祸弄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好。
王怜花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遇到这样的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默默坐在花满楼身旁,仰望星月在天,见舟中案上有支玉箫,顺手拿过吹奏起来。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一曲未竟,但听娇叱声传来,人影闪动,四柄利剑齐向王怜花刺来。显是四个女孩子一经脱困,立时便来寻仇。
漫天剑气中,萧音不再,王怜花身形如魅,不知怎地就移形换影,脱出包围。
四个女孩子怒火正炽,怎肯轻易罢手!追去刺出的剑更疾更密,所用招式也更加诡异狠辣,与刚才被王怜花**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