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见状,十分无辜地一笑道:这倒好,如今咱们谁也脱不得身了。飞天见他捉弄了自己,反倒故作清白,恨恨含嗔道:分明是你借机轻薄于我,此番倒来派我的不是了,这东西你自然身上还有,若要我日后不向你追究此事,现下便将解药拿来与我解了这下流东西
钱九闻言嘻嘻一笑道:我是下五门的门长,难道门中有人敢对我用药不成?此物不过放在百宝囊中趁手罢了,如今给你打碎,却是不能再得的了,若要再得时,需我亲去城中堂口自取,只是今儿我微服来此寻访我的好徒弟,本不欲旁人得知此事,如今教少侠陷落深闺之处,却也是我训徒不严之过,少不得亲身上阵,与你解了着节妇吟的药性,来日江湖之上也好见你师父。
姒飞天闻言,只道他意欲将自家元功输入自己功体之中,襄助自己冲破迷香禁制,因点头道:此番劳动你输送元功,来日江湖再见之时,我自有后报。钱九闻言却是抚床大笑起来,见飞天满目疑惑地盯着自己,因勉强止住笑意道:这节妇吟端的厉害,却不是元功可破,少不得教你洩出情潮,方能冲破此番束缚,不然就算我散尽数度甲子功体,你也难得清明神识。
飞天听闻此言,却是正在似懂非懂的年纪,因蹙起眉头口中支吾道:什么洩出情潮我方才不是说到此处因深觉露骨,不便再说,又是脸上一红心中焦急,因妙目之中颇有水意,只是他性子要强,不肯示弱于人前,遂咬紧银牙忍住委屈之意。
那钱九见了飞天如此反应,心中便知他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倒也有些怜爱他此番烈性,只是方才自己已经为他弄箫一阵得了初精,论理此番药性却也该解了,怎的见这美少年依然秀眉微蹙妙目泫然,桃腮之上闺意尽染,却是依然沉浸药性之中,因有些好奇,遂移过一盏灯烛笑道:别怕,让我瞧瞧你的爱物。
飞天听闻此言,还道他意欲轻薄自己,因扭动身子奋力地挣扎起来,却给钱九压在身下笑道:我要想占你的便宜,你也躲不开,此番让我看看你的药性如何未曾破解,你若不信只管挣扎无妨,却不是蚍蜉撼树枉做笑谈而已么飞天听闻此言,方才又见他膂力过人,就算自己功体完整之际尚不能与他抗衡,何况如今身中迷香淫药,因轻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别过脸去不再言语。
钱九见姒飞天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心中却有些暖意,只因他亲见方才这美少年给自己的孽徒轻薄之际,兀自抵死不从,如今不再挣扎,便知他心中竟信任自己是个正人君子,钱九郎虽然贵为下五门的门长,只因他为人阴鸷行事乖觉,在江湖上多为三上门所不耻,如今这孩子乃在上三门中晚学一辈之中的翘楚,却在陷落深闺之时信任自己,却是个风尘中的知己了。
钱九想到此处,倒收敛了几分轻薄心思,因将那烛台搁在榻案之上,动作十分轻柔地分开了飞天的一双*,眼见白玉一样的箫管因洩了初精,此番倒乖巧地含羞垂首,钱九见状,心中十分怜爱,因说声得罪,伸手分花拂柳将那爱物拂开一旁,却见飞天双腿之间蜜菊之上,却是生出女子一般的花心儿,那团绵密的爱物尚且不曾领略风月,是以兰香泣露梨花带雨,一对儿花唇十分动情地收缩着,似是邀人垂怜一般。
钱九眼见了飞天这般惊心动魄的闺意,却是下腹一紧,因暗咒自己没见过世面,却给个小小少年蛊惑了心意,抬眼一瞧,却见飞天此时再也不能隐忍,一双妙目紧闭着滚下泪来。
钱九见他哭了,此番倒没了主意,因放开他一双雪白的大腿,脱鞋**将飞天的玉体搂在怀中,在他耳边柔声哄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怨不得我那好徒弟愿意为你死,这是菩萨相,旁人求都求不来呢,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