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衣谢却道衣新,对镜相看自惨神。
他年铁马金戈客,可认黄冠旧日人。
两人进京不题。迎儿听艳姬之言道,铁生去了京城。遂与艳姬结了花烛,傅芳立为妾。迎儿与艳姬一个好(毛乍),一个好毡。常三人睡一处,百般戏弄。且说和生回到毫州管理生意。正欲去山东,忽父死,服完孝,又遭兵火,仅以身免。借盘缠到和风镇至店。欲进门,门上喝道,不得进去。和生看店中一个熟人也没有,只得在门前橙上坐下,着人报与迎儿。迎儿着了一惊,忖道,一房不容二客,有他就没了我,还是认他不得。又听他说毫州店都没了,一发放心。反脸暗着人通知另才,叫不可留他。另才晓得这个风声,也怕穷了来讨银子,躲到别处去了。和生坐到将晚,竟没有一人出来。再问迎官,回道,不在家。走到另才店中,店中道,无人,不留宿。和生无奈,到福兴寺坐了一夜。次日早又往店中,坐至中饭竟无人理。腹中饥饿,想到铁板桥金粟寺,当时也布施过的。走去铁板桥来,无意抬头,见一女郎注目流盼,和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