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有意义的事?
绘理无奈的笑了笑,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我!
“我觉得现在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回家。”绘理推开椿,举手示意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十字了。
椿眨眨眼,回家的话不是下手吗?于是很欢喜的拉着绘理走向机车,迫不及待的带上安全帽,催促着说:“回家好啊,我们快点回家,快点快点~!”
绘理古怪的笑了笑,想要快?行啊,这要求太简单了!
一路风驰电掣,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快速倒退,椿搂着绘理腰上的手越来越紧,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速度越快,迎面而来的风就越猛烈,他连开口都做不到了,怕自己不小心被风呛到。也因此,他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脸色发白的看着车辆从他身边险之又险的擦过,他这一刻真的觉得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很快,也许是八分钟,又也许其实五分钟都不到,他们再次回到了公寓楼下。
绘理从容的将车停进车库,戏谑的看着还没缓过神的椿,他正一手撑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
“四分三十八秒,今天这段路算是我跑得最快的一次了。”绘理看了看手表,“怎么样?还能不能走?不过你倒是比昴君强多了,他第一次坐我的车吐得很厉害。”
椿苦笑的看着绘理,可怜兮兮的说:“你太强了,我觉得自己现在腿都是软的,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
绘理无奈的上前架住他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走吧,我扶你。”
椿无良的将重力压在绘理的身上,亲密的和她头挨着头,“呐,你是故意的吧?想和我亲密接触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法嘛,只要你开口,我的怀抱就是你的。”
绘理对他的亲密举动无动于衷,“不是你说要快点吗?我只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椿嘴角抽了抽,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看着面色平静的绘理,哀叹的想,绘理酱可真不容易讨好。
“这是怎么了?”右京诧异的看着绘理和椿,特别在他们亲密的部位多留意了会儿。
绘理注意到右京的眼神,也没有做出分开避嫌的举动,如果那样做了才是真的心虚呢。
“椿桑身体不适,我正准备送他去休息呢。”
椿自然巴不得和绘理多亲密会儿,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绘理的关系,免得其他人起不该有的心思。“是啊,我有点不舒服。”
“那我来帮你吧。”右京推了推眼镜,上前一步就要接过椿,却被椿避开了。
“不用啦,右京哥去忙你的吧,绘理将扶我就好了,反正不远。”开玩笑,好不容易可以多和她亲近亲近,怎么能让人打断。“呐,绘理酱,我们走吧,我好累了。”
绘理自无不可,对右京打了招呼后双双走出电梯。
将人送进房间,绘理打算离开却被拉住了手,椿笑得勾人,“今晚你不留下吗?”
“你不是累了吗?”绘理无语的看着眼睛亮晶晶的椿,伸手拂开他的手,“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安抚的吻了吻他,绘理退出了房间,留下椿一个人摸着唇傻兮兮的笑。
……
刚刚走过一个拐角,绘理就见到背靠着墙壁悠哉等人模样的光。
看对方的样子,似乎等的人就是她?绘理心道:终于来了吗?
“介意聊一聊吗?”光此时做男装打扮,长发束成一束,懒散的披在脑后,白净的脸上也没有化妆品的痕迹,清爽又带着一丝艺术家的神秘。
绘理欣赏的看着光,“当然不介意。”
两人并肩走到阳台上,绘理看着阳台一角的圆桌,上面三只高脚杯,还有一瓶放在篮子里的红酒,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啊。
光二话不说,拔开瓶塞,往高脚杯里倒酒,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要来点吗?”
他明明知道未成年喝酒是犯法的,却还这么问,看样子并没有将这些律法放在眼里,不羁的性格初见端倪。
不过一瞬,绘理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是一种隐晦的挑衅。
——我敢倒酒给你,你敢喝吗?
绘理轻轻的笑了笑,带着点潇洒恣意,“有何不可?”
光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他在两只杯子中都到了半杯左右的红酒,端起酒杯递给绘理一只。
绘理爽快的接过,轻轻摇晃这酒杯观察着酒的色泽,红酒的颜色在她看来总有种神秘的色彩,这种感觉和光给她的感觉很像,如果说那种酒最配他的话,非红酒莫属。
“?”绘理学着外国人喝红酒的样子举杯,与光的酒杯轻轻一碰,将酒杯凑到嘴边轻轻喝了口,味道有点酸涩,并不符合她的口味,不过这种酒适合她*的时候喝。
和光站在一起,绘理轻轻靠在墙壁上看着远处的星空,“没想到今天会看两次星星,还是和不同的人看。”
光抿了口红酒,同样看着星空,“那你觉得哪一次感觉更好呢?”
这可真是个难题。这种情况下选哪一个都不是最佳答案,如果选光的话,那容易给人一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墙头草印象,如果选椿的话……呵呵,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这情商是要有多低才会干得出?
久经情场的绘理只是稍微顿了顿,就笑道:“当然是和光桑的这次了,椿桑可没有请我喝酒。”她其实可以采取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法,但是那样就很没有意思了,又不是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