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吴所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宝贵的表情,猜测着他的内心想法。
沉默了好一阵,张宝贵终于开口,语气又恢复了最初的平和。
“这样吧,我提出一个建议,你考虑是否可行。这个项目由你们公司接受,然后转投到我们公司,我们会付你一笔高额的费用。”
吴所畏沉默不语。
张宝贵又说,“你也知道,接受这么大一个项目,需要一定的经济财力和社会基础。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们公司的实力,我只是建议你在公司发展的最初阶段,尽量少冒这么大的风险。一旦亏损,很可能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吴所畏眯着眼睛,思忖着张宝贵的话。
“我呢就是给你提个建议,当然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你个人,我给你的这笔钱,绝对要高于你在这个项目中的个人收益。你创建公司韦德不就是赚钱么?这么一个机会,既让你把钱赚了,又可以省心省力,多好的事!”
吴所畏顿了顿,开口说道:“你开个价吧。”
张宝贵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万……”吴所畏笑了,“那您还是请回吧。”
张宝贵脸色变了变,张口问道:“那你想要多少钱?”
吴所畏伸出三根手指,“至少这个数。”
张宝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当即起身朝门口走,走到半路脚步又止住了。三千万的确是一个割肉的数字,自他上任以来,从未涉及过这么大的一笔数额。
可是如果不应,错失了这次升值的机会,他可能就永远接触不到这么大比的钱款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
在国企混了这么多年,张宝贵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吴所畏也起身了,脚步沉稳地朝二楼走,张宝贵扭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张盈,突然喊了一声,“吴总,等一下。”
吴所畏站定,神色淡然地看着张宝贵。
张宝贵百般纠结之下,朝吴所畏说:“我考虑一下。”吴所畏扬了扬嘴角,没再说什么。
……
晚上下班之后,张盈一直磨磨蹭蹭不肯走。
“吴总,晚上去哪吃啊?”张盈又粘到吴所畏身边。
吴所畏说:“回家吃。”
张盈又问:“家里几个人啊?”
“两个。”
“另一个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的。”
张盈眼睛亮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家吃么?”
吴所畏暗忖,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上我的车。
还没来得及拒绝,张盈突然抱了上来,平时都是小磨小蹭的,吴所畏还能消受。突然来这么大面积的接触,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偏偏这时,张盈还不停的扭腰,两团软肉一直在吴所畏的胸肌上磨蹭。吴所畏手抵着她的腰,刚要把她推开,就听见她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池骋那张阎王爷索命的脸出现在吴所畏的面前,吴所畏的裤管被灌进彻骨的寒风,两条腿冷得直打哆嗦。
张盈也从吴所畏身边离开,娇羞的脸颊看着不远处的池骋。
池骋一眼就瞧出这是只鸡了。
不过他没立马宰了她,而是淡淡地说:“我和吴总有话说。”
张盈朝吴所畏眨眨眼,“我在外面等你哦!”
吴所畏心里喊了声亲娘,然后朝张盈说:“别等我了,我一会儿得回家,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料,池骋却朝张盈说:“你等一会儿吧。”
吴所畏惊愕的看着池骋。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池骋的脸瞬间就黑了,打手狠狠蓐住吴所畏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往下仰,后脑勺几乎匝到桌面上。
“我给足够的自由,是让你到这勾勾搭搭来了是吧?”
吴所畏嘴硬,“我没有,是她非要倒贴。”
“你再说!!!”池骋狠狠地在吴所畏的rǔ_tóu上拧了一把,“我看瞅着她的大奶子在你胸脯上甩,你撤都没撤一步。”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手攥着池骋的手腕哀求:“疼,疼……”
池骋二话不说,直接进办公室的里屋,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假yáng_jù,立在办公桌上,扒下吴所畏的裤子,把他整个人抬上办公桌。
“你不是饥渴么?自个操!”
这是吴所畏的办公室,说不上神圣,可对他而言也是相当禁忌的场地。池骋让他摆出难堪的姿势不说,还要做出这么下贱的事,他当然不从。
不过他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池骋不饶了他。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池骋强迫吴所畏蹲在办公桌上,把假yáng_jù对准吴所畏的菊口,大手箍住他的腰直接按了下去。
吴所畏痛呼一声。
“疼……屁股疼……”
池骋不仅没有停手,还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给我动起来,快点儿……”
“啊啊……呜呜……”
吴所畏不动就挨巴掌,动得不够快也挨巴掌,他只能在办公桌上,在池骋的眼皮底下,穿着西服衬衫,坐着不堪的动作。
长期被池骋调教的私处已经有了足够的弹性,起初疼得受不了,慢慢就有了肠液的润滑。吴所畏不想再这样的场合露出yín_dàng的表情,可池骋无时无刻的羞臊让他无所回避。
“瞧你那一福欠操的骚样儿!”
池骋狠狠拧着吴所畏的rǔ_tóu,疼得吴所畏大声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