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特助的身份能代表什么吗?不过卫奕也太猖狂了。”
傅语菲皱皱眉,“卫家最近行事都很高调,也许在造势吧。年中就要选举了。”
卫书记是鲤鱼跃龙门,常委的声音喊得高亢响亮,只是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关于政治上的事情,傅语菲接触的很少,傅家内部也没有什么消息流出来,她也只是大概揣摩。
他们有避开争端的想法,但是某些人偏不要他们如愿,卫奕转过身就指着站在不远处的傅语菲道:“喏,那不就有个傅家的人,先证实一下你的身份呗。”
傅语菲被卫奕点了出来,顿时无所遁形,那些公子哥已经由丢面子的状态改变为起哄看热闹的状态。
她冷冷的看了卫奕一眼,道:“我并没有在宝盛任职,傅家那么大,你问我求证一个特助不是为难我吗?”
傅语菲没有直接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实际上她的回答,已经可以被人归结到叶甚蒙身份存疑这一点上了。于是也不知道谁开始,叫嚣着要保安检查叶特助的邀请函。
这是非常侮辱人的行为,特别是在这种讲究的场合,被一群讲究的人当成贼一样的进行所谓的检查,即便邀请函没有任何问题,这个行为本身也是相当令人愤怒的。
显然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很快就赶了过来,但他们也不敢说要求检查宾客的邀请函,因为邀请函在入场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了,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提出再检查,就等于是当场抽人耳光。
可是好几个公子哥居然还义愤填膺的要求着主办方负责,要求保证人身安全。
工作人员也无法不做出回应,商量了一下把叶甚蒙拉到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他能不能把邀请函给他们再过目一遍,又连连道歉,希望对方体谅一下他们的境地。
叶甚蒙是个小心眼的人,某些时候阴损得厉害,若是以往被这么一搞,他大概要想着办法叫那卫奕也尝一下丢脸的滋味,但看那几个工作人员有点惶恐的神色,他突然又觉得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花时间好像也没多大意思。
因为他想到自己在傅寒面前又何尝不是这样不知所措呢?而一想到傅寒,他心里空荡荡的,很失落,就连生气都觉得提不起劲来。
正要把邀请函拿出来,一旁的郑振出手阻止了他,然后对从另一边走过来的两位有些年纪的男人招呼道:“古老师,傅主席。”
古阙民温和的笑了笑,他两鬓花白,面容红光,身上一股子笔墨气息。站在他旁边的是金山慈善基金会今年的主席傅阳,和总参傅明是兄弟,两人面相有些相似。
这两人一出现,这个角落便安静下来,这是会场上大佬级别的人物,属于拍照的时候必定站在最中间的,出现在这种年轻人居多的场合自然有天然的镇静作用。
郑振感激的对古阙民回以一笑,他这两张邀请还正是从古老师手上讨过去的,刚刚他见形势不对,便已经寻觅着找古老师来解一下围,检不检查邀请函是小事,但是在这个圈子里失了面子才是大事。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古老师居然把傅主席也一起拉了过来。
傅阳和傅明的性子截然不同,他脾气急得多,也不喜欢弯弯拐拐那一套,只不过今年挂名主席刚刚好轮到他,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他开口就是一顿训斥,“邀请函有问题你们又是怎么放他入场的。在场都是贵客,今天也都是冲着慈善两个字来的,不喜欢的出门走了就是,做慈善从来不缺一个两个。”
他扫了一眼卫奕,哼了一声,道:“叶先生不仅是基金会邀请的贵客,还是代表宝胜科技傅总的名义来这次的文化之夜的,我倒是不知道这样的身份在金山主办的拍卖会上还需要再三检证,那我这个主席的身份要不要也给你们查证一下。”
工作人员被傅主席这番含沙射影的话吓得不清,支支吾吾半天也解释不出什么。
傅阳也没想听他们的解释,只是打量起叶甚蒙来。
本来他是随古阙民来的,这些年轻气盛的小辈爱面子闹事也是常有的,稍微出面点一句,这些人也就收敛了。不过刚刚听说这边的情况知道那个人是叶甚蒙时,傅阳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他是知道叶甚蒙的,好多年前就知道这个人,虽然没见过,但一直有这个印象。当初傅寒不管不顾抽身就要去c国,把傅燕宁铺好的路子全给废了,那段时间闹得家里乌烟瘴气的,谁都觉得不可能白白就突然改变主意。那时候傅燕宁各种办法都想了,也去查了不少,结果还真是什么原因都没查到,就真像傅寒自己说的,想去就去了。
不过那时候傅燕宁还是查到一个人,跟着傅寒一起去了c国,那个人是傅寒的同班同学叫叶甚蒙。只是虽然他们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傅燕宁却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了,点到即止甚至有点心照不宣的大家都没有再提到过这个人这件事。
傅燕宁是有顾虑的,他也理解。傅寒一再坚持,最后也只有顺了他的意思,这事便再没人去追究了。
只不过有过这么个人,傅阳倒是一直记在心上。后来傅寒回国,他也隐隐知道叶甚蒙做了他的特助,但包括傅燕宁在内,从来没再提起过当初的因由,更没点出过叶甚蒙这个人。但是暗地里有没有关注过,傅阳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既然碰上了,傅主席便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