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脸庞。
何为内容,做过的事,正做着的事,将要做的事,这些就是内容,生活本身就是内容。而他的生活,和傅寒一起走过了一大半,十四年。
不管别人嘴里说什么,不管褒扬还是贬低,无外乎贺蓝怎么看,傅语菲怎么看,陈经怎么看,郑振怎么看,他只是叶甚蒙,他过的也只是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别人眼中的生活。
也许他累,也很艰辛,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有他的坚持,这些就是他的内容。
贺蓝走了,也不得不走。
踢开他的人是傅寒,他其实明白已经断了,只是尚且有不甘。
叶特助神色变了又变,终于变成了往常模样,笑眯眯的回过头,望像傅寒:“傅总,你瞧这事我办得咋样?给加点薪呗?又给你扔了个麻烦。”
傅总在吞止痛药,一次吞了四片。
他不仅仅是头痛。
“叶特助,你就从来没让我满意过。”
傅寒去扶他肩膀,那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低声道:“不要再做这种事。我会处理得比你好得多,你不用回头去解释,我在后面,不会有人敢追上来。”
周一的例行早会结束后,r国信息项目的相关负责人员都留了下来。上次短会傅总提出的关于项目交接和恒丰的问题今天就要出一个最终的结果。
叶特助的报告是昨天晚上才熬夜赶出来的,他心里基本都已经觉得r国项目是肯定下不来了。但恒丰的供应商资格他还是要争取的。
陈经坐他对面,一脸的轻松。
傅总清了清嗓子,“先说恒丰的资格问题吧,你们的报告我都看了。问题集中在两点上,一是恒丰能否提供最大利益化的解决方案,二是恒丰的信誉问题。当然第二点会影响到第一点,这个不可否认,但是这仍然是两个问题。
关于第一点,今天提交报告的不止是你们,恒丰的宝盛对口相关人员也以集团名义提供一份比较有参考价值的合作协议,林秘书,把打印件给大家看一看。”
他停下来,等了十分钟,估摸着在座的各位都看得差不多了,才继续道:“之前我们和恒丰的合作协议,以及和其他供应商的合作协议想必各位在出这个报告之前也都已经认真研究过了。
陈特助,你觉得几份协议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陈经越看恒丰的合作协议,脸色越加不好,不是这份合作协议太烂,而是太好!恒丰为此肯定会不惜代价的让出利润他虽然早就料想到了,可是等他真正看到,这种直观的感受下,他才明白利益这种东西,有时候是非常震撼和动摇人心的!
一个项目,如果恒丰肯让利10给宝胜科技,小项目也许金额上并不客观,可是数亿,数十亿,数百亿的大项目呢?更为可观的是,这并不是,而是长期合作协议,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要知道,有时候为了圈住用户,留住市场空间,有些项目甚至愿意平进平出,更有甚者愿意暂时做亏本买卖,10的利润也有很多项目是达不到的。
口说无凭,打口水仗的时候,随便可以说恒丰的信誉会影响利益的分割,但是白纸黑字,这些话就要掂量了。
“恒丰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以这份新的合作协议来看,比我们这方面任何一个供应商的条件都要好,而且我们对他们的约束力更强,单单看这份合作协议,对我们而言是有利的。”陈经飞快的瞟了一眼傅总,“不过,他们愿意让出这么大的空间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是需要宝盛去替他们弥补的,我想,在评判这份协议之前,还需要评判这10的利润能不能满足宝盛所付出的代价?还是说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叶特助看着这份突然冒出来的恒丰协议,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留后手是傅寒的习惯,可是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就肯定有更大的动作摆在后面。
而之前,他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傅总在和恒丰谈新协议的事情,看在座的人的表情,应该也是都不知道的。
口风这么紧,说明傅总早就有了计划,而且必定是要针对某些人的。
这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既然是恒丰提供的合作协议,那就代表傅总和对方是有亲密接触的,亲密接触意味着很可能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陈经不得不承认恒丰留出的利润空间,但是他觉得他有一条碰不得的杀手锏,信誉问题是个罗生门,谁都可以第一个伸出援手,但是谁都可以拒绝第一个吃螃蟹。
“做生意不可能完全没有风险,那么假设代价极小风险极小呢?”傅总看着陈经,脸色平和,似乎对他刚刚的分析很满意。
陈经想了想,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可控了。
“那应该保留恒丰的供应商资格。”
“只是保留?”傅寒翻着文件夹,“那么其他几家供应商的资格应该以什么样的标准来评判呢?我想我们都认同恒丰所提供的特殊利润空间,陈特助刚刚也详细分析过,暂时我们手上还没有其他家能达到这种水平。
如果恒丰仅仅是保留,那么其他家应该如何?各位也许应该给我提一点参考意见。”
陈经有点冷,手脚开始发冰。傅总的话说的很克制,连认同的主语都用的是我们,而不是特指某一个,但后面点了他的名,又留了空间没有点具体的供应商名字。
他知道傅寒的意思,所以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我的意思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