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主公!主公、、、、、、你听到了吗,我是李挚!”
海拔五百多米的沙丘上,李挚、典韦和铁家父子将战马放在山下,跟着金猊兽,徒步爬到山顶侧后方的石崖洞口,大声喊话道。
石洞内。
莹白玉石上,李利拥着滇无瑕睡得正酣,朦胧中听到熟悉的兽吼声,隐约听见豸奴李挚放声呼喊的声音。
霎时,李利赫然起身,摇醒睡得正香的滇无瑕。
“无瑕,快醒醒,金猊找我们来了!哈哈哈———”
“咻!”
大笑之余,李利鼓起腮帮子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吼吼吼!”
片刻后,山顶洞口处传来金猊兽急切的兽吼声。
“啊!有人来救我们了?”睡眼朦胧的滇无瑕,清晰地听到兽吼声,顿时惊喜地大叫道。
李利笑呵呵地点头说道:“是的,金猊兽来了,李挚也来了。典韦肯定也在上面,我们有救了!呵呵呵!”
顿时,滇无瑕扑进李利怀里喜极而泣,惊喜之中还不忘俯耳对李利柔声说道:“文昌,让他们扔几件衣服下来,否则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嘛!”
“噢,对,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想起来呢!无瑕,你先等一会儿,我先爬上岩石跟他们喊话,接到衣服后,我们就出去!”
李利说做便做,撒腿跑到山顶洞口正对着的岩石上。对上面大声喊话。
“李挚,扔几件衣服下来。然后准备草绳,我们这就上去!”
沙丘山顶洞口。
当金猊兽对着洞口连声嘶吼时,典韦和李挚二人顿时大喜过望,激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主公在下面!主公在山洞里!”典韦松开紧握的拳头,激动不已地说道。
随即李利响亮的喊话声,传进李挚和典韦等人耳朵里。
典韦顿时一激灵,连忙脱下身上的兽皮大氅,急声说道:“快。铁陀、铁萧,快把你们的扎甲脱下来,赶快给主公扔下去。山洞里一定很冷,主公怕是冻坏了!”
铁陀和铁萧父子二人闻言后,稍作犹豫,随即在典韦的注视中脱下身上扎甲,递到早已经脱下大氅的李挚手里。
看到李挚将一包衣服扔进石洞。典韦迅速起身,带着铁家父子急忙下山,筹备足够长的草绳。
半个时辰后,典韦和李挚二人小心翼翼地将草绳拉上来。
然而,当他们二人看到上来的人竟不是主公李利,而是一个金发女子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哗!”
一声锁链哗哗声响,李挚手腕上的镔铁锁链脱手而出,瞬间环扣住刚刚站在洞口、尚未适应太阳光线的滇无瑕。
“你干什么?你是李挚还是典韦?”
大惊失色的滇无瑕,穿着典韦扔下去的大氅,刚出洞口便被冰冷的锁链银蛇般缠住双臂。双手不能动弹,当即怒视着李挚。十分不悦地问道。
“李挚,金猊卫副统领,主公的家臣。你又是何人,我家主公在哪里?”
李挚此时说话很顺溜,眼神冰冷无情,无视滇无瑕颠倒众生的容貌和那光彩照人的粉红脸颊,沉声应道。
“呃,文昌还在下面,你快拉他上来!”
看着李挚毫无人情味的眼神,滇无瑕莫名地一阵心悸,不过李利还在石洞里,这才是她心中最急切的事情。
闻听主公还在下面,典韦迅速将一大摞草绳扔进洞里,与铁陀、铁萧父子合力连续拉了三次,但始终不见李利上来,反倒是拉上来两条近一丈长的巨大黑鱼以及一大包包在大氅里的五彩石头和黑炭石,直到第四次再将草绳扔下去,才将李利拉了上来。
“属下等拜见主公!”
乍见主公李利真的还活着,典韦、李挚和铁陀、铁萧父子连忙屈身跪拜,激动地说道。
“赶快起来,何须多礼。呵呵呵!”
再次见到雨过天晴的阳光,李利心中颇为激动,真是不容易啊!
此番大难不死,足以令他铭记一辈子。
“无瑕,你这是李挚,你这莽夫,绑着无瑕作甚?快给我松开!”
心情极好的李利,大笑之中看到滇无瑕被李挚的锁链牢牢捆住,笑容顿时僵硬,既而大声喝斥道。
“哗哗哗!”
李挚闻言手腕一抖,手腕上两丈多长的锁链哗哗而落,瞬间松开了滇无瑕。
“主公,属下方才见这名女子从洞里上来,以为她是请主公责罚!”
松开滇无瑕后,李挚屈身请罪,但他脸上仍旧洋溢着看见李利生还的激动之情。
李利闻言后,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但脸上的表情却一直紧绷着,显得怒气未消。
“无瑕,你看应该如何处罚李挚?这小子做事一根筋,话语少,出身草莽,不懂礼数,你看。”
滇无瑕依偎在李利身旁,听到话后,媚眼含情地看了李利一眼,轻声说道:“不知者不怪,李挚身为金猊卫副统领,职责所系,何罪之有。我也没事,文昌,算了吧。”
李利微微颔首,正色着对李挚说道:“你这憨货,滇无瑕你听说过吧?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主母,是我李利的女人,以后不得如此无礼,否则我定不轻饶!念你初犯,此次就算了,快起身吧。”
“诺,属下等遵命!”在李挚请罪之时,典韦和铁家父子也没有起身,陪同李挚一同请罪,此时齐声应诺道。
李利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笑呵呵地道:“好了,些许误会而已,无须挂怀。看到这两条大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