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雪茄烟点点燕西:“偏生时你会说话,也罢了过几天你拿不出来写的诗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告诉你们,我预备去西山住几天,你们也不用去打搅我。什么问安就免了,还有就是你们要收敛些,不要太张扬了。有差事的好好地办公,若是有什么闲言碎语的也不要和他们争辩。你们要有韬晦,知道么!”凤举这些子女都得答应下来。
金铨把孩子都打发走,屋子里面只剩下了夫妻两个人。金铨想起什么问道:“绍仪怎么不见?他在家里住的还习惯么?”
“绍仪不是你的儿子,你还要拿着老子的派头教训亲戚家的孩子么?再者绍仪可是姓白的,白雄起不是还稳稳地坐在副总理的位子上么?白家一早上派车来把绍仪接到他们家去了。还真是人情冷暖,以前咱们家真是热闹的很,现在呢,昨天你辞职的消息刚传回家,白家就把绣珠叫走了。或者他们是担心沾了晦气,可是他们却把绍仪扔在这里。真是——”金太太微微的蹙眉,想着昨天的情形。
“这话不能这样说,你已经把绍仪留下来住在家里,白家若是真的把绍仪接走了,那不是明着和咱们家划清界限了。再者绍仪的关系比伯言(白雄起)和咱们家关系更近。我看绍仪倒是个肯上进的,什么时候咱们家那几个孩子能有他一半我也就安心了。”金铨靠在沙发上,整个人被雪茄烟的烟雾笼罩起来,他脸上的神色更加晦暗不明。
白家,绍仪看着哥哥和嫂子忍不住问道:“绣珠妹妹怎么不在?”白太太神色一僵,敷衍着:“她整天没事可干,昨天晚上玩疯了,还没起身呢。”
绍仪很诧异,昨天绣珠早早的回家了,她怎么会玩疯了?其实昨天回家白雄起叫绣珠不要和金家走的太近,尤其不要整天黏着金燕西,谁知绣珠根本不听哥哥的话,兄妹两个吵起来。绣珠早上使小性子,和哥哥赌气不肯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