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示意莫青荷坐下,从银匣子里抽出一支烟卷,把打火机交给青荷,淡淡道:“点烟。”
莫青荷的胳膊腿儿仍疼着,精神却已经从方才的激动里恢复了一些,望了望四周,心道沈培楠把他弄到这儿来做什么?难不成要洗澡?
他倔强的瞪着沈培楠:“这里没人了,你要打就打个痛快吧。”
还没等他答话,门口又响起敲门声,老刘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师座,青荷还好着吧?”
“有什么话出来好好说,他身上的伤没好透,经不起打了呀。”
沈培楠不耐烦,高声朝门外吼道:“滚!我管教我养的鸟,干你屁事?”
他的嗓门颇有气势,语气像是生了大气,但脸上却不带一丝愤怒,表情冷峻而平静。莫青荷呆呆的瞧着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头,凭沈培楠的城府和他俩现在的关系,他怎么都不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暴跳如雷,把他带到这里又像是想要单独交谈,这心思一动,莫青荷的心脏不由怦怦狂跳起来。
沈培楠见他只顾着愣神,骂了一句蠢货,拿过打火机,微微偏头点燃了烟卷,又起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