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系好皮带扣,一手捞过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衬衫披在身上,冷冷地白了莫青荷一眼:“给我记住了,不管你跟过谁,想过谁,从现在开始,若让我再看出苗头,别怪老子的枪不长眼睛!”
沈培楠的身形寂灭在门口那一小块光亮里,只剩莫青荷一个人,抱着床上的绣垫发呆,连身后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怎么办,如果计划因自己一时失控而失败,怎么挽回?
屋里的水晶吊灯啪嚓一声亮了,莫青荷急忙抬头,屋里站着的却是门房老刘,端着清水
毛巾,几管子西洋药膏和一套豆绿春绸的寝衣,笑吟吟的把铜盆放在小凳子上。
“嗨,小事,以前那些个孩子总得被折腾一夜,莫老板还算好的。”老刘绞了毛巾示意莫青荷翻身,“师座看着狠,要说心疼起人来也是真疼,莫老板放宽心。”
莫青荷这才回过神来,苦笑一声,心想这老头倒是把自己现在的样子当成哈巴狗儿被主人厌弃的失落了,无力回答,软绵绵的翻身趴在床上任由老刘帮自己擦洗上药。
要说在床上受伤这种事早不是第一回,平心而论,沈培楠还不算最差的,更糟,更要命的,他也经历过。
莫青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