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耀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宣大禹的话。
“你也对他好,你也对他好,你也对他好……。”
夏耀把车停在一家商场前,琢磨着给袁纵买个礼物。手朝衣兜伸去,想先看看还刺多少钱,然后再决定买什么。
结果,摸了半天,发现平时装钱包的衣兜是窒的。又摸了摸其他的衣兜,只有王治水把钱塞回来的那个衣兜是鼓的,其奈都是空的。
夏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将手缓缓地伸进装钱的衣兜。
然后,摸出一张对折的旧报纸。
夏耀想起王治水把钱塞回来的时候,把头扭向窗外发的那一段感慨,瞬间什么都想明白了。拳头狠狠砸向方向盘,有故事?有特么什么故事?也就蒙你这种傻引!
看了下表,还有点儿时间,夏耀又飚高速开了回去。
那个狱警州把门关上没一会儿,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
“我。”
狱警去给夏耀开门,夏耀进来第一件事就是骂王治水,言辞犀利,情绪激愤,最后来一句总结,“我特么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狱警听得稀里糊涂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