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揩油,要是他出现再晚些,就只剩下残羹冷炙了。此时想来,十分庆幸。
玉手冰凉,沁得雷旋一震,不由得气息微喘,心中自嘲这身体欲火难熄,面上还要装模作样,真正虚伪无聊,伸手自己解了衣衫。君二却道是药效发挥到极至,让素来坚忍的雷旋也拋下羞耻心,不禁颇为自得。自家卖的春药是越来越厉害了,生意兴隆也是无可奈何。
雷旋从来未解情事,男女之间自然从不去想,就连以前无意间听到李思齐和冉莲云苟且之时他也是刻意避开。今日不知如何,竟然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也有几分诧异。
眼见君二脱了衣衫,丝毫不见柔弱之气,反而极显修长精壮,略略吃了一惊。只是长发披散,有一种难言的妖娆之态。雷旋本来坦然,触及君二冰冷的目光,不知不觉起了被人恣意玩弄之感,竟然有些恍惚,任由他纤长的手指摸来摸去。君二本以为他要挣扎闪避,正准备制住他,见他不动,不由一呆,随即了然。润玉本就是天生的贱货,看来不用怎么费工夫就可以直接送进栖玉坊。
君二欲抽出食指,忽觉指腹被吸住,难舍难分,不由指尖微痒,全身血气往下腹涌去,眼光一扫,大吃一惊。
君二用劲拔出手指,只见指上晶莹如露,不知什么黏液,比之女子另有一番滋味,粘滑适度,绝妙异常,且带着一分说之不出难以言语的清香,不由精神大振,始信这就是他苦求三载不得的极品名器。他运了运内息,将火气散之诸脉,再除去最后一件蔽体衣物,顿时脸上变色。yù_wàng不但没有控制住,反而蠢蠢欲动,仿佛另一个活物,就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君二大惊之下,停了手,心底隐隐生出惧意。其实对于男子而言,并无大惊小怪之处,然而君家家传武功以天地之变为至理,辅以养生之道,使人心无欲念。君二却以为无情无欲逆天而行,因此修行之时略做修改,使情欲能达到收发由心之境。如此推陈出新之举常让他自鸣得意,虽然说不上使武功一道有何进境,但对他身为天下第一勾栏院幕后老板而言,却是大有裨益。自从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儿,习炼此功以来,可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呼风唤雨,收发自如,这般情况可说从未出现过,这奇器润玉竟然令他如此,只怕说是妖物也是有所不及,当真把他吓坏。
忽然想到他以媚狐之血为祭,以媚药为引,开启了这天下第一神皿,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成为他的猎物,不禁忐忑不安。传说名剑出炉要饮生人之血,而这祭品通常就是铸剑之人。而他动了雷旋,说不定就会死在雷旋身上。想到此处,君二犹豫地看他一眼。只见雷旋已然奈不住药性,在床上扭转呻吟,双颊殷红似血,手掌在身上乱摸,所过之处,皆是红痕。毫无焦距的双眸水雾隐隐,那神色既似犹豫隐忍,又似欢乐求恳,说不出的哀怜之色,让人欲火骤升。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君二心神荡漾,不能自己,说道:“今日之后你就是我的人,心里可不能想着别人了。”
雷旋看他久久不动手,大是奇怪,听到此言恍然大悟,以为君二记挂当日江上之事,心中念念不忘,想是由爱生忧之故。于是微微一笑,伸手攀住君二的背,此番心意,不言而喻。君二看他被药物驱使竟然投怀送抱,也不客气,直接分开双瓣就挺身进入。
雷旋没料到他如此直接,只觉一阵剧痛,仿佛把下半身撕裂了一般,不由自主,呜咽的声音从喉间磨过,立刻咬住牙关。君二听他呻吟,不由一阵颤栗,差些激射而出。饶是他内功深厚,也忍耐不住。虽说润玉玄妙超乎想象,但恐怕不是奇货可居,而是养虎为患,日后大概会成了他唯一弱点,看来还是尽早脱手为妙。
君二托着雷旋的腰,开始chōu_chā。或许对别的男人而言,可以爽得要死,但对于就连射的时间都可以控制的君二,的确少了一点惊喜,但却能带给他所向无敌的快感。他喜欢别人用惊奇到带着畏惧的眼光看他。
但是雷旋现在已经是壮年,会变得再怎么妖娆,也已经太晚了。
雷旋的前端已经在开始流泪,异常软弱。柔弱的男子让人产生欺负或是保护的yù_wàng,然而雷旋根本不是个柔弱纤细的男子,这般情态,只是徒然让人轻鄙而已。君二抓起他的软弱,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随随便便地揉捏着。雷旋一僵,忽然动弹不得。
君二忽然笑起来:“你还是处子。”为一个暗恋的人守身如玉十五年,以前听到探子说时,君二还当成奇闻,现在亲眼所见,除了笑死人了之外,还是觉得笑死人。
雷旋心中大奇,寻思道:这也瞧得出么?口中却道:“我是童子之身,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处子。”见到君二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又羞又恼,情知君二最爱这般,心中叹息,微微苦笑。
君二看他不在意,也不恼,身下猛然一顶,雷旋毫无防备,不禁呻吟出声,在他还没来得及羞愧之时,另一波巨浪又已袭来。不知是迷乱还是无助,他急切的想抓住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抓不住,只有一个声音,低哑得不知谁的破碎呻吟。
“放……防开……”
君二听到他终于忍耐不住的声音,得意万分,松开握住他的软弱的手,看见他的体液急涌而出,抬头看他的脸。
神情一片茫然,唇色暗红,眼角却有泪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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