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沉入江心底还挺奇怪的,她家里的丈夫去了哪儿?为什么会让她挺着这么大个肚子跑到外头采雪药草?直到进了她住的房子里后,才知道她原来是一个人生活。
也不知道为什么,沉入江忽然之间就有一种感觉——她一定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沉入江坐在桌子前冻得瑟瑟发抖,刚刚从车上下来,还有些适应不得这种寒冷。江衣重新燃起壁炉里的火,屋子才逐渐被暖气所填充。
她给沉入江端上了一杯微微地冒着热气的水,说是喝一些暖暖身子。沉入江还以为是温水,抓起来一杯就灌了下去。江衣的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见沉入江的脸色都变了。
这哪是水,这分明是杯烈酒!沉入江从未喝过那么烈的酒……酒水所过之处就像利刃经过一般。他掐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咳嗽,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
江衣见状竟是笑了起来,一边笑着,忙去接了杯温水过来给他。这是一段颇为不堪回首的事情,每次江衣提起来的时候,沉入江都会觉得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