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
两人的唇齿有了短暂的分离,又在下一秒覆盖住了彼此。江有汜的舌头再次撬开沉入江的双唇,朝着那处熟悉之地长驱直入。沉入江的软舌也随之缠上了那横冲直撞的舌头,彼此交互缠绕着。他的确不再是过去那个只会手足无措承受着的愣头青了。
他也懂得了该如何去向眼前的人表达自己的爱意,偶尔还会将对方的舌头攻回他的嘴中,继而去攻略他唇中方寸之地。还不忘回人一个挑衅的挑眉。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一个湿热又蛮长的吻,像是要将这些年缺失的通通弥补回来一般。
幽径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接吻时偶尔发出的啧啧水声。
被江有汜松开的时候,沉入江已经颇有些呼吸困难了。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看江有汜,也喘,但比他要好许多。
江有汜从他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里缓缓下移,移到了他泛着水光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又随之移到了他的胸前。他那条衬衫上有三个扣子没扣上,这会儿大敞着,因喘气而起伏的胸肌让江有汜有些移不开眸子。
“我想上.你,从过去到现在。”直白得毫无遮掩,江有汜遵循本心说出了这句话。话音一落,他便对上了沉入江那双发愣的眸子。
沉入江的耳根子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好在房间里没有灯光,也没人看得清楚。他干咽了咽嗓子,侧开头道:“现在不行,早点休息吧。”
这地方的确是不行,隔音效果很差不说。两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带,若是因一时冲动就来,到最后只会伤了沉入江。这点江有汜是很明白的,不过那句话,他说是一定要说的。
因为人类的思想,有时候与行动并不一致。你是这么想的,但你并不一定就会这么做。你会这么做,也不一定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江有汜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抬起手帮沉入江把那些扣子一个一个都系了上去:“那把衣服穿好,不要光天化夜的诱惑我。”
系好后,江有汜一看——突然又有些后悔了。不该系太多,看着太禁欲,就会让人有种想要扒了地冲动。他重重呼了一口,又替人解了一个扣子。江有汜手刚一放下,沉入江的手就抬了起来——
“你……”江有汜呼吸一滞,老二被心爱的人隔着布料抚摸的感觉真的非常赤鸡。
“你硬了。”沉入江用陈述的语句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站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江有汜也径直道,其实他多少也期待着沉入江是否会有下一步的动作,用手帮他也行。这么些年不见,他会不会比过去主动一点。
事实是不会的,正在江有汜期待着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沉入江便收回了自己的手,脱了鞋就往床上一躺,背对着江有汜。
“你在想什么,我手受伤了。没解决前就别睡了。”
江有汜突然就被气笑了,颇有些无奈地抓过一张椅子,往上随意一坐。目不转睛地盯着沉入江平躺的背影,独自开始了自己的事业。
沉入江听着声连身都不敢翻,不过也快被那人灼热的目光烧着了后背。他只能一脸面不改色地听着江有汜时而低沉的叹息声,抬眸透过窗户去看天际里的星海。脑子里默念着金刚经,才将□□那逐渐反应的物什给念平静了。
颇为遭罪,其实这些年来有过反应的时候大都因为在想身后那个人。一开始他会用手解决一下,后来只能抄着金刚经,念着金刚经。将那yù_wàng逐渐压了下去。
没成想这会儿光是听着他的喟叹声,就已经有了反应的预兆。其实沉入江觉得自己还算是性冷淡的,因为很少有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点夜生活也没有。
思及此,沉入江突然有些想知道。在这方面,江有汜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听着对方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沉入江知道他已经完事。房间里安静了有十几分钟,随后他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江有汜也在床上躺了下来。
一双手从沉入江的腰后伸了过来,直接搂住了他,而后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江有汜的胸膛着实是温暖的,沉入江的后背在贴上去的瞬间就是这么觉得的。他倒也不想挣扎,只一动不动地窝在对方的怀里。
这是这些年来,不知念想了多少次的动作。
“连动都不动,我还以为你睡了。”江有汜低沉的声音就在沉入江耳畔边响起。
沉入江:“……”有个人对着你撸,谁睡得着?
只是下一刻,对方就已经转回了一副认真的口气:“以后打算怎么办?那些人倘若不被抓住。你还是会时刻都处于危险当中的吧?”
“走一步,看一步。”沉入江思索了半晌,也只能给出这个回答。因为他如今实在是没有定夺,事情发生也不过在今天下午而已。
一路上各类紧张刺激的生死攸关,后来的车没油,在荒漠里徒步,再到现在。才有了安宁。他与那群人多少年未曾见过了?而要他命的又会是哪一个?
“对了。”沉入江突然问道:“当年被抓住的都有哪些人?”
“这个,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江有汜应道:“我回去后再帮你查一查吧。”
“嗯……那你呢?”
江有汜收了收自己的臂弯,将人搂紧:“我和母亲联手,架空了靳向在欧洲分部的实权。那边如今其实早已经全都落入了我的手中,这一次